臥室內,曲婉茹一直聆聽著客廳內的動靜,在曲陶突然的一嗓子過後,趕忙整理了下丫丫身上的衣服,抱著丫丫,從臥室出來。
“丫丫衣服換好了,咱們出去吃飯吧。”
“姑姑,可能得等會兒。”
席墨洲額頭冒出一層細汗,可憐兮兮的看過去,曲婉茹把丫丫放下來,看向旁邊的曲陶。
“怎麼回事?你打他了?”
“關我什麼事兒,他一肚子壞水,遭了報應。”
曲陶見席墨洲不像是裝的,牽起丫丫的手,冷漠的在沙發坐下,席墨洲趁此,向曲婉茹澄清。
“姑姑,別怪陶陶,是我自己剛才起猛了,所以才會腿抽筋。”
“哦...”
腿抽筋不是病,但疼起了那刻是真的疼,曲婉茹頓了須臾,轉向曲陶。
“陶陶,你看看墨洲傷到哪兒了,帶他去你臥室,幫他揉揉。”
大腿根那麼敏感的位置,曲陶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要,疼死他算完。”
“姑姑,不用麻煩陶陶,我自己緩會兒就行。”
曲陶表現的越是冷血,席墨洲越是善解人意,搞的曲婉茹當下對曲陶冷了臉。
“你這孩子,丫丫剛剛就餓了,你是不是想讓丫丫一直餓著,趕緊扶墨洲去你臥室。”
曲陶給了個席墨洲“你給我等著瞧的”眼神後,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指向自己臥室。
“我不會扶你,你能走就走,不能走就爬。”
曲婉茹想要出聲呵斥,席墨洲扶著電視櫃,顫巍巍站了起來。
“我能走。”
“鍋鍋,丫丫扶泥,謝謝鍋鍋買滴森裙子,丫丫很思歡。”
看到煞有其事去扶席墨洲的小丫頭,曲陶回過頭,惕她一眼。
“小沒良心的,給顆糖就把你哄走了。”
“媽媽噹噹嗦了,鍋鍋不似騙子,而且鍋鍋送丫丫的是花裙子,不是糖。”
“去,去,去,沒良心的,趕緊找你媽去。”
看到艱難行走一大一小,曲陶一把抄過席墨洲的胳膊,看他疼的齜牙咧嘴,狠狠瞪了回去。
“不準說話,不然我立馬把你扔出去。”
“壞鍋鍋,我跟媽媽告狀去。”
丫丫站在兩人身後,不滿的雙手掐腰,曲陶把人扶進自己臥室,衝其揮手。
“去吧,去吧,趕緊去,等這個騙子哥哥走了,看我還和不和你玩兒。”
曲陶藏著壞心思,見丫丫扭頭跑走後,猛的鬆開席墨洲,把人推到床上,擰上暗鎖。
“腿抽筯了是吧?”
“嗯。”
“抽到大腿根了是吧?”
“嗯。”
“從我姑姑面前裝可憐是吧?”
曲陶勾著抹邪笑,步步逼近,席墨洲警惕的往後撤了下身子,點頭又搖頭。
“嗯...沒有。”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就你這一肚子黑水,我還不瞭解你。”
曲陶不屑的說完,猛的拍了下他的大腿,席墨洲疼的張大了嘴,在喊出聲的那刻,又硬生生嚥了回去。
“陶陶,你信我,我是真抽筋了,沒騙你。”
“躺好。”
曲陶白了他一眼,拉過旁邊的凳子,很是無奈的伸手,按上他的大腿。
“現在有沒有好受些?”
曲陶火氣沒消,下手沒有輕重,席墨洲卻不敢過多挑剔,皺著眉點了下頭。
“如果能再輕點兒,就更好了。”
“得寸進尺,怎麼不疼死你。”
曲陶說著狠話,卻放輕了手上的力度,席墨洲展開緊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