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洲對於他的上半句,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也這麼認為,看在你也認為,我和陶陶是天造地設一對的份兒上,我倆結婚的時候,我允許你少裝點兒份子錢。”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裴澤琛看了他一眼,識趣的閉上嘴。
空氣陡然陷入沉默,席墨洲有些不適應。
“你和你家那位發展到哪步了?親過了沒?天賜的獨處好機會,你怎麼還捨得出來?”
“你說的對,確實是獨處的好機會,你自己待這兒吧。”
“......”
這怎麼還說走就走了?寂靜的夜空下,席墨洲有些後悔,自己多嘴,問那麼一句。
再回到帳篷,曲陶已睡的香甜,席墨洲鑽進睡袋,心滿意足的把人摟進懷裡。
昨晚睡的太晚,曲陶睡到太陽高高掛起,被周遭的說話聲和收帳篷聲吵醒。
“墨洲,快把手拿開,我要被你勒死了。”
曲陶掙扎著動了動身子,身邊人跟沒感覺似的,完全沒有動靜。
想到他昨晚比自己睡的還晚,曲陶沒再吵他,小心拿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從睡袋鑽了出來。
韓楓和裴澤琛看起來,比他們起的要早很多,兩人此時正圍坐在酒精爐前,煮著什麼湯水。
“你倆起這麼早?”
曲陶說的意味深長,韓楓朝他示意了下週圍。
“你們要再不起,估計一會兒,就只剩下你們這一頂帳篷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假期,昨晚夜宿在這兒的人,起床後,便把帳篷都收了起來。
曲陶順著他的視線掃了一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出來玩兒,幹嘛把自己搞那麼累?”
曲陶有話想問韓楓,看到坐在旁邊的裴澤琛,找了個藉口,把他帶走。
“我去那邊洗把臉,你幫我倒著點兒水。“
“哦..”,看到曲陶遞過來的眼神,韓楓慢一拍兒點著頭,站起來,“噢...”
“昨晚怎麼樣?抱上了沒?”
剛走出沒幾步,曲陶便迫不及待問出口,韓楓餘光瞥了眼不遠處的裴澤琛,臉上閃過一絲羞怯。
“抱上了,對不對?”
曲陶沒放過他臉上任意一個表情,話語裡透著興奮,韓楓剛想點頭,又改作搖頭。
“我的小祖宗,你是i j 要把我急死?你這點頭又搖頭,到底幾個意思?”
“我半夜醒來得的時候,看到他有抱著我,可今早醒來,他沒在身邊,我也不知道,是他真抱了我,還是我自己做的夢。”
這都什麼跟什麼?害他跟著白白興奮,曲陶口氣冷了幾分。
“你倆不是一起睡的?”
“嗯,我先睡的,我不知道他什麼時間進的帳篷。”
“你幹嘛不等他進來再睡?”
曲陶看著他,有些恨鐵不成鋼,韓楓突然生出委屈。
“我是想等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睡了過去。”
“算了,不是你的錯”,曲陶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看著裴澤琛方向,憤憤不平,“明天空了,你去醫院給他掛個號,這麼好的獨處機會,他都不主動,八成真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