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轉動,但他的腦海中並未出現更多有用的情報。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真的,你信我一次!”
光頭害怕的說道。
“行,我信你一次。”
額間那鋒利的戰斧緩緩抬起,光頭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
只要能夠活下來,無論做什麼他都願意。
對於光頭而言,出賣一次老大和出賣兩次老大沒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為了活下去嗎?
可就在光頭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他看見林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中的戰斧閃電般的落下!
噗嗤!
戰斧精準無比的砍在了光頭的脖子上。
鋒利戰斧沒入光頭的脖子,將他整個腦袋都砍了下來。
殷紅的鮮血飛濺在枕頭上。
光頭的腦袋一歪,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發出一道低沉的咚聲。
無頭屍體躺在床上,鮮血如潺潺溪水往外冒,不多時,半邊床都變成了溼漉漉的鮮血。
林馭跨過光頭的屍體,來到了門口。
此刻,他掏出突擊步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門口。
庭院之中,一名老≈x4b7e;孤零零的站在正中央,月光婆娑,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我就是過來看看的,看完了。”
陳伯的聲音突兀響起,他看到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影子手中拿著一把槍,槍口正對著他。
當林馭聽到了陳伯的聲音以後,莫名中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老拐的兩個手下還沒有死掉,一個是光頭,剛剛被林馭砍下了腦袋,另外一個就是陳伯了。
作為前郵差,陳伯比光頭的城府深了太多太多,而且郵差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的,他屬於自己的秘密。
林馭不確定陳伯會不會去告密,正猶豫著要不要殺人滅口。
這時候,陳伯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
“光頭說的不錯,但也有幾句假話,你要聽我說說嗎?想的話就來議事廳吧。”
裡面的人影沒動,林馭已經做的非常小心,可還是被陳伯發現。
他本可以偷襲或≈x4b7e;逃離這裡,但陳伯選擇了談判!
“我等你,你就算走了,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是我答應你的。”
說著,陳伯慢慢的走向了議事廳。
沉默了幾秒鐘,林馭放下了手中突擊步槍。
他推開房門,一大股寒風灌了進來。
林馭肩披月光,默默的朝著議事廳走去。
這間房子亮著燈,裡面依舊是古香古色的擺設,幾天沒有人來,桌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議事廳裡,陳伯如枯樹一般的站在裡面。
頭頂上懸著一幅牌匾,上面寫著老拐最喜歡的四個大字,“義薄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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