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南原本是想早上直接過來吃的,可想到自己吃早飯的時間和宋芸的時間不一樣,就立即歇了心思,“行,我正好想跟你學做饅頭,一會我來做。”
怕耽誤齊墨南太多時間,宋芸去看了眼面發的怎麼樣,見還沒到她想要的程度,就乾脆將發麵盆放在熱水裡催發。
又過了半小時,面總算發好,叫來齊墨南來揉麵,她在邊上指導。
古老頭雖然不是北方人,可他喜歡吃麵食,見做饅頭有趣,也跟著一起做。
宋芸將今天買的一塊冰糖敲碎,讓齊墨南揉進面裡。
果然,加了冰糖蒸出來的饅頭特別香甜,古老頭沒忍住又吃了一個,撐得在院裡來回走。
網上隨便找的圖哈,我家最近天天吃這種黃冰糖饅頭,賊好吃。
宋芸拿布袋給齊墨南裝了六個大饅頭回去,結果齊墨南剛到宿舍那邊就被兩個戰友逮住,聞著味硬搶了兩個走。
江長明咬著饅頭回宿舍,丁建業又在打地鋪,“今天也不回去啊?”
丁建業應了一聲,一抬頭看見江長明在吃饅頭,伸手,“分我一點,正好餓了。”
江長明不情不願的掰了一塊給他。
“瞧你這小氣樣,哪來的?”丁建業咬了口饅頭,眼睛一亮。
“好吃吧?從我們營長那搶來的。”江長明得瑟。
丁建業嚼著香甜的饅頭問,“齊營長?他在哪買的?咱們食堂有這種饅頭嗎?”
江長明搖頭,一臉神秘,“齊營長說是他自己做的,嘿嘿,我才不信,我都聽說了,他這次從黑省回來,帶了個年輕姑娘回來,就住古大夫隔壁,說是許師長請到咱們軍區做軍醫的,這饅頭肯定是那姑娘做的。”說著又咬了一口,“聽說那姑娘長得賊漂亮,好像姓宋,我聽王海洋喊她宋醫生。”
丁建業咀嚼的動作停住,想到今天在家屬院見到和古老頭走在一起的身影,雖然只是背影,可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宋芸。
宋醫生?
“為什麼是齊營長帶回來的?齊營長上次離開軍區不是休假嗎?”丁建業很快抓住重點。
江長明笑著說,“你傻呀,這都不明白,那宋醫生肯定是我們營長的物件啊,我們營長休假就是去黑省找宋醫生的,身上穿的那件毛衣就是王海洋從黑省帶來的,肯定是宋醫生織的,我們營長寶貝的不行,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
丁建業大聲反駁:“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齊墨南的物件。”
江長明嚇一跳,“你這麼大聲幹嘛?哪說錯了?”
丁建業胸口起伏劇烈,心跳得厲害,板著臉道:“宋芸不可能是齊墨南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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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明不明白他發什麼瘋,還有,他怎麼知道宋醫生叫宋芸?正要再問,外頭又進來兩個二營的戰友,他跟這兩人關係一般,有些事不好當著這兩人的面說,就閉了嘴,看了眼莫名其妙生氣的丁建業,轉身去洗漱了。
丁建業躺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全是宋芸的身影,耳邊不斷迴盪著江長明說宋芸是齊墨南物件的話。
不,不可能。
這才過去多久,宋芸不可能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另尋新歡,不可能的。
家屬院樓房區,宋珍珍左盼≈x3c4f;盼沒能把丁建業盼回來,心情煩得要命。
自打她來隨軍,丁建業就在這個家裡住了三晚,僅有的那三晚他也沒碰她,哪怕她主動,他也往邊上閃,一臉厭惡的拒絕她靠近。
再這麼下去,她就真成家屬院裡的笑話了,更別提生個孩子穩固地位。
趙蘭花從屋裡出來,陰沉著臉質問宋珍珍,“我放抽屜裡的錢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