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沈寂星在這裡偷瓜吃。
沈寂星一個比他頂的流為什麼也愛偷瓜吃。
隨後聽到這話:“?”
“你知道他們幹嘛了?”周熠禮其實看不出沈寂星醉沒醉,這人酒量的確不好,但他醉和不醉差別不多。
“我不是把你眼睛遮住了?”
沈寂星眼眸在夜色中清冷又漂亮,依舊是那倨傲冰寒的湖泊。
隨後他舉起手,“我還有耳朵。”
周熠禮知道他醉了,忍不住低頭失笑,“是是是,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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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星也看著他笑。
這人平時冷著一副臉,再者就是被他氣笑,這種純粹帶點兒稚氣的模樣周熠禮很少見。
又乖又好騙的。
周熠禮低眸:“你今天是不是有話想對泊聿說?”
沈寂星喝醉後最直白的便是不藏心緒。
“嗯。”
周熠禮的心臟很淺一沉,“說什麼?”
他明白泊聿在他生命中存在過的痕跡,太過漫長和重要,有些感情即便被消磨也是存在過的。
“一路順風,別回來了。”
“……”
周熠禮愣在原地兩秒,沒忍住失笑,“那怎麼沒說啊?”
停車場燈光昏暗,漫天碎星落在頭頂。
沈寂星如實說道:“怕你不愛聽,也怕那個兩百斤的保鏢。”
他怕泊聿聽了又發病,四個人打不過三十個。
就什麼也沒說。
周熠禮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理由,抬手捏捏他的臉,“瞧這事鬧的,我還以為……”
“你不相信我。”
聽到這話,周熠禮斷定沈寂星有意識,只是嘴跟平時大相徑庭,問什麼就乖乖的說什麼。
“沒有,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太在乎一個人會患得患失,他還沒能從那場恐慌中脫離出來。
那兩個人太煩了,他過個二人世界都難。
“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周熠禮好脾氣地彎下腰,“說。”
他的耳垂被薄唇貼住,聽到了清冷淡然的嗓音,對他很輕說了三個字,“……”
隨後經紀人的車停在兩人面前。
沈寂星昏昏欲睡地靠在周熠禮身上,經紀人透過後視鏡看了眼,打趣:“喝多了?”
“嗯,正好,給你聽個東西。”
經紀人狐疑地專注凝神,“什麼東西,你還藏了一首新歌?”
周熠禮沒回答,低頭在沈寂星耳邊輕語,“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
沈寂星被他吵醒,長眸蘊著溼光看他,“十二遍了。”
夜晚霓虹墜在周熠禮身後,他眼角眉梢都勾著笑,“真的沒聽清,再說一遍,沈哥哥?”
這個稱呼讓沈寂星眼睫顫了下,他耳尖有些紅地靠在周熠禮懷裡。
繼續重複第十三遍:“我愛你。”
經紀人:“………………”
寂靜無聲的道路上,傳來中年男子破防的咆哮聲:“我他媽現在就找個棉花廠撞上去!!!”
當晚。
周熠禮被順毛順的極乖,回去伺候著人洗了澡,隨手將溼透的繃帶從手上咬下,“回去睡吧,我自己收拾下就回去。”
沈寂星穿著薄軟的睡衣,沒動。
“頭髮不用洗,香的。”周熠禮隨手將繃帶一圈圈取下,好聲好氣的安慰小醉星。
沈寂星反問:“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