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周熠禮。”
小獅子這方面很順著他。
在旁人面前都顧忌著他們薄臉皮。
隨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盛確慄發揚起跑進來,“沈哥哥,沈哥哥,我聽說你昨天腿疼,在演唱會後臺撒嬌讓周熠禮抱你,整個後臺工作人員都在磕糖啊???”
沈寂星手裡的鋼筆點在檔案上。
暈染成一小片深色,他冷冷抬眸,“聽誰說的?”
盛確都被這眼神嚇了一跳。
繞到沙發背後趴在傅塵肩膀上,環著他脖頸偷偷摸摸地告狀:“姓周的姓周的。”
“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沈哥哥。”
沈寂星:“……”
所以。
他在的時候,周熠禮顧忌。
他不在的時候,周熠禮肆無忌憚是嗎?
手機鈴聲響起,是熊熊打來的,沈寂星起身去外面接電話。
傅塵聽得直搖頭,周熠禮那小混蛋,也就只有沈寂星覺得他聽話可愛。
“起來,胳膊抬不了了。”
傅塵側眸對肩上的人說。
盛確人都掛在他身上,這人只想著給檔案翻頁,“你真無趣,真冷漠。”
隨後盛確不打擾他工作,正要起身,驀地被重新摁下來——
傅塵閉上眼跟他沉默接了個吻。
傅塵情緒向來冷淡,但每次跟他接吻像是兩個人,滾燙又兇狠,盛確每次都有些招架不住。
四肢都在他的氣息中寸寸發軟。
他半掛在沙發椅背上,生怕沈寂星隨時會進來,輕扯著傅塵嚴謹的後領拽他,“傅塵……禮數。”
傅塵一下子就清醒了。
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他睜開眼,放過小盛確,平淡清寒的眸望著他,“還冷漠嗎?”
他從來不是巍屹不動的山。
盛確每每看到的,都是他洶湧下的剋制。
……
“領帶?”
沈寂星大致聽明白,是周熠禮想帶他送的領帶,但今天早上被迷的頭暈腦脹忘記了。
“你去吧。”
沈寂星說:“我如今不在公寓,你拿了給他送過去。”
熊熊在那頭欲言又止地,“我,我嗎?”
可是他不行啊!
他最近都想方設法的躲著周熠禮呢。
沈寂星淡淡應聲,“其他人我信不過,怎麼了,你不行嗎?”
熊熊一聽這話哪能行啊。
“行,我很行!”
沈寂星輕笑著嗯了下,正要掛電話,忽然聽到熊熊視死如歸地問:
“哥,熊熊要是做錯事,你會滅熊熊的口嗎?”
沈寂星:“???”
沈寂星:“不會,去吧。”
……
一小時後。
熊熊站在化妝間門口躊躇不前,隨後有工作人員問他:“你是來送領帶的吧?休息室就是這個,你直接進去就行。”
熊熊試圖轉讓,“要不你……”
工作人員彷佛看到了燙手山芋,“不不不。”
天殺的這可是沈影帝送給周熠禮的定情信物。
到時候少一根毛都得算他們頭上。
周熠禮問了一嘴沈寂星,不是他本人親自來送。
頓時興致缺缺。
隨後透過鏡面看到鬼鬼祟祟的身影,“呦,小熊?”
熊熊脊背一僵:“對,我來給您送領帶,我還有事我先走……”
周熠禮長腿輕踢,椅子骨碌碌攔住他去路。
“上次說到哪來著?”
熊熊禮貌回覆:“說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