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子產業而改變了態度呢?
那只是自己的一個態度。
寧珂也道:“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就叫你晏行吧。”
傅晏行點頭,“自然,寧姨您想怎麼叫都行。”
寧珂點頭,“我看了,你這些產業的確不少,可見你對晚晚的心意還是很真摯的。”
江錦清朝自己媳婦兒眼神示意:媳婦兒?你怎麼?
寧珂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別急。
江老爺子也看了過來。
寧珂接著說道:“只是你想必也清楚,錢財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是最不缺的東西,相反,我們更看重 的是你本身。”
傅晏行頷首:“您說的對,我”
寧珂抬手打斷他的話,笑道:\"你比我們家晚晚還年長六歲,這個歲數差距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晚晚是跳級上的學,國內這個年紀都還在上大學,但晚晚從小就是個對自己有計劃 的孩子,我和她爸對她也不怎麼約束,她想做什麼,除非她願意告訴我們,不然我們也不會隨便去查,這是我們與晚晚之間一直以來的默契,只是令我們沒想到,有一天,我和她爸爸會在這上面栽了一個大跟頭,你知道當我們接到家裡電話,說晚晚跟一個男人領證了,肚子裡還懷了對方的孩子的時候,作為父母,我們的心情是怎麼的嗎?擔心,自責,籠罩在心頭久久消散不去。”
傅晏行朝二人鞠躬,“抱歉,這事是我思慮欠周,沒有事先告訴您。”
寧珂臉上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我們的晚晚從小到大就不是個讓人操心的孩子,所以哪怕是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沒有責怪她,我和她爸爸只自責自己沒有好好的陪著孩子,不曾跟她說關於婚姻的事,讓她就這麼懵懵懂懂的踏入婚姻。
但對於晚晚的選擇我們是尊重的,無論以前,現在,還是今後,我們永遠尊重晚晚的任何一個選擇,無論她選擇怎樣的路,我和她爸爸都會為她兜底,這是我們作為父母唯一能做的。你明白嗎?”
傅晏行鄭重的點頭,“我明白了,謝謝寧姨。”
“明白了就好,婚姻是兩個人的事,但又不是,一紙婚書將兩家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牽扯到一塊,兩家人齊聚一堂,共商一對小兒女婚事,你是大院裡長大的孩子,該是要比旁人更懂得這些才是。”
寧珂最後一句話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