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鉗制住她的四肢,咬牙切齒道:“徐雲歸,不管怎樣你始終是我的葉太太,我們是夫妻,上床睡覺天經地義。”
男人的佔有慾再度作祟,渾身散發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氣勢。
……
這是徐雲歸記憶中最瘋狂的一個夜晚。
心理的疼痛與生理本能的愉悅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獻祭給死者的哀樂。
戰況結束,屋內看起來慘烈極了。
徐雲歸臉上滿是淚痕,嘴唇被咬得紅腫不堪。
真該死,為什麼她的身體還會對他有感覺!
這個事實讓她大受打擊。
葉鴻叔是一杯毒酒,她卻在清醒地沉淪。
她閉上眼睛,不願意再面對這一切。
“我恨你。”
“那就恨著吧。”葉鴻叔去浴室清洗的腳步一頓,“不過你放心,我明天就會把人送走,不讓她礙你的眼。”
——
陳若被送走了,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
但再厲害的工匠都不能將破碎掉的鏡子修復成原來的樣子。
葉鴻叔和徐雲歸待在一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甚至有點頻繁過頭了。
不管什麼活動只要能帶著她去,他就一定會帶著她去。
實話實說,這個男人對她一直很好。
即使是在他外面彩旗飄飄的時候,他也依舊給她了無微不至的關懷。
他沒讓她吃過多少苦。
只是……他沒有那麼愛她。
真可笑,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思考愛不愛這個問題。
成年人要計算的是利益,是代價,而不是小情小愛。
可……那麼多年的相處,生活中點點滴滴的經歷,過去熾熱的愛情……
那些都不是假的,不是能輕易被斬斷的。
到底怎樣才能夠對一個人徹底死心?這是徐雲歸急需要找到的答案。
她現在好崩潰。
理智告訴她糾結愛不愛的問題太過無聊,可感性卻拉扯她繼續沉醉下去。
婚姻中沒有愛情又能怎樣呢,又不是過不下去。
世界上因為利益繫結在一起的人太常見了。
——
又過了一年,葉鴻叔帶著徐雲歸還有兒子一起出國旅行。
他們一家三口來到瑞士。正值春季,氣溫回暖,萬物復甦。
徐雲歸喜歡玫瑰,葉鴻叔帶她來到一座玫瑰莊園。
他們並肩站立,看著不遠處的葉瑾翊邁著小步子在草地上蹦蹦跳跳。
徐雲歸:“真想住在這裡。”
葉鴻叔:“住在這裡是挺不錯,生活節奏沒那麼快,風景也好。我們老了在這裡養老怎麼樣?”
徐雲歸:“你想的倒是挺遠。”
葉鴻叔:“你如果喜歡這裡的話,我把它買下來送給你。”
徐雲歸:“好啊。我喜歡這裡,你買吧。”
葉鴻叔說到做到,第二天就將這個地方買下來,送給了徐雲歸。
後來他又派人重新將這座房子修繕了一番,將它變成她喜歡的風格。
從此在異國他鄉,徐雲歸有了個落腳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