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所有人散開,把整座府邸包圍起來,一隻蒼蠅都不準放出去!”
紀綱冰冷的聲音驟然在府邸門口響起。
“是!”
所有錦衣衛宛如毒蛇一般快速散開。
徐聞見狀急忙跳下戰馬衝了上去,看著紀綱喊道:“紀綱!”
正一臉嚴肅的紀綱一看到徐聞,頓時眼睛一瞪,急忙走了上去,笑著問道:“越國公,您怎麼來了?”
徐聞沒好氣的白了紀綱一眼,調侃道:“在您這指揮使面前我可承受不起!”
紀綱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徐聞熱情的說道:“徐大人,您就別寒顫我了,咱們都是為陛下辦事兒,可您的身份地位哪裡能是我比的啊,這一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對了,您還沒說您來這裡做什麼啊?”
徐聞也顧不得跟紀綱廢話了,說道:“蹇義是我的朋友,對陛下也是忠心耿耿,這一點我可以用自己的腦袋擔保,我準備帶他去面見陛下!”
紀綱一聽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笑著說道:“既然是國公爺的人,那自然不可能是叛賊,看來我們的訊息出錯了,不好意思啊越國公,等會兒幫我道個歉,在下先帶弟兄們撤?”
徐聞見狀,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徐大人,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朋友?”
紀綱剛準備轉身,又扭頭看著徐聞笑著問道。
畢竟萬一抓錯了那可是比較尷尬,而且徐聞雖然能力出眾,可人卻沒什麼架子,並且也是立下過赫赫戰功的人,他還真不願意得罪。
能夠順便賣一個人情給徐聞,紀綱倒是非常樂意。
特別是在朝堂之上,多一個朋友,那可遠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太多了。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家就走運起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家會在背地裡背刺你。
如果是其他人紀綱完全不擔心,他現在只需要聽命朱棣就行,畢竟朱棣是他的靠山,誰也動不了他。
可徐聞卻不同了,這可是越國公兼兵部尚書,還有一大串的官職,可謂天子紅人!
更連陛下都要叫一聲先生的人,這個含金量就恐怖了,他紀綱哪裡敢得罪呢?
徐聞一聽,急忙上前小聲說了幾個名字,就朝著府邸內走去。
而此時,院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下人跟蹇義都是一臉的緊張。
畢竟紀綱這幾天的殺戮實在是太重了,錦衣衛所到之處,那幾乎沒有一個完整的人。
他們哪裡能不畏懼呢?
哪怕也算是見多識廣,此時臉上都充滿了緊張,一旦落入紀綱的手裡,管他有罪沒罪,那肯定是要先吃上一頓鞭子再說。
“大人!”
站在最前面的小下人此時也見到了有人從外面走進來,神色緊張的喊道。
蹇義一聽,身體也忍不住微微一顫,剛準備硬著頭皮上前理論,驚恐的神色就變成了震驚,隨後一臉激動的衝了上去。
“徐大人,越國公救我啊!”
蹇義看著徐聞一臉激動的喊道。
徐聞見狀,忙上前抓住了蹇義的雙臂,笑著說道:“別緊張,我今日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我已經跟紀綱說明了,錦衣衛的人馬上撤退!”
蹇義一聽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徐聞激動的問道:“你說真的嗎?”
徐聞輕輕拍了拍蹇義的胳膊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走吧,我帶你去見陛下!”
蹇義的神色越發的茫然了,看著徐聞問道:“我,我去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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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聞摟著蹇義的肩膀笑著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緊張,好歹你曾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