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綱尷尬一笑,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沒辦法啊,既然≈x38c9;了朝堂,那就要接受朝堂的規矩跟玩法,我不這樣,不早就死了!”
徐聞點了點頭,笑道:“行了,我去找張輔,你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吧!”
紀綱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其實這件事兒只要找到證據能自證清白就行!我現在去陛下那裡彙報一下情況!”
“行,幫我帶句話,明天早朝之後我會親自去解釋!”
徐聞說完便帶著嶽衝朝著酒樓走去。
而一直不說話的嶽衝此時卻忍不住開口,好奇的問道:“少爺,他怎麼知道你在這裡呢?”
徐聞微微一笑,說道:“他可是錦衣衛的指揮使,想要找到我很難嗎?走吧,別讓張輔出意外了,張家就他這麼一個獨苗了,要是死了,我的罪可就大了!”
徐聞說完就加快步伐朝著酒樓而去。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張輔正好在審問酒樓的夥計,一見到徐聞急忙迎了上去。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線索?”
徐聞忙問道。
張輔卻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我已經審問過他們,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見到冬兒一個人進≈x38c9;我的包間。”
徐聞一聽頓時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樓上之後問道:“包間兒在哪裡?有沒有被人打掃過?”
張輔急忙說道:“天字型大小,錦衣衛來的時候下了命令不讓打掃。”
徐聞一聽也不廢話朝著樓上走去,同時說道:“這些人放了,他們應該是不知道什麼,沒有必要審問了。”
不管是誰殺人,都不可能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除非是他們無意間看到了什麼。
而張輔剛剛的審問也明顯的說明了這件事兒。
再繼續審問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反而會弄的這些人緊張不安。
推開天字型大小的房門。
一切如常。
甚至連桌上的酒菜都沒有動過。
“其他人留在外面不要進來!”
徐聞提醒道,而後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不過他的腳步卻非常的輕,也走的很緩慢,生怕自己錯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線索。
只是一直走到桌子前面都沒有任何的發現,徐聞的眉頭也忍不住皺了一下,隨後看向了桌子。
窗子是開啟的的,可上面並沒有腳印,也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
好像整個房間並沒有出現外人一般。
徐聞又皺著眉頭走到了地上的那攤鮮血前面,那應該就是曹冬兒死的地方。
只是徐聞剛剛準備蹲下檢視,眼中就閃過一道寒芒,隨後猛的扭頭看向了桌子。
“張輔你進來!”
徐聞急忙催促道。
“是!”
張輔急忙順著徐聞之前走過的路走了進去。
“你按照之前被發現時候的樣子繼續趴在桌子上!”
徐聞皺著眉頭說道。
“是!”
張輔不明所以,可也不敢磨嘰,急忙重新又趴在了桌子上。
徐聞看了看張輔,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鮮血,扭頭看著嶽衝說道:“派人去聯絡一下紀綱,讓他那把當時抓張輔的錦衣衛叫過來,我有事兒問他!”
搜書名找不到, 可以試試搜作者哦, 也許只是改名了!
“是少爺!”
嶽衝急忙扭頭安排一個手下去通知錦衣衛的人。
而徐聞則是繼續在房間內觀察搜尋。
不過片刻功夫,兩名錦衣衛的人便走到了門口。
“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