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聞這才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了鄭佑,心裡明白,這魚兒終究還是上鉤了。
只要上鉤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不過表面上徐聞依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盯著鄭佑不爽的問道:“怎麼?你們難道還想要強行把我扣在這裡不成?”
鄭佑忙加快步伐上前,看著徐聞歉意的說道:“這位公子說笑了,我們是正經生意人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剛剛聽聞公子說曾經喝過比這個好十倍百倍的美酒,不知道是真是假?”
徐聞一聽,傲慢的冷哼一聲說道:“我好像犯不著來你這裡撒謊,燒刀子,二鍋頭,悶倒驢,等等等,簡直太多了,你這酒說難聽一點也只是小孩子喝的玩意兒!”
此話一出,周圍不少人頓時眼睛一瞪,又不爽的看向了徐聞。
可鄭佑的眼睛卻猛的一亮,他能夠看的出來徐聞不是在說謊,而且一連說出了這麼多的名字,那絕對是喝過的,當即討好的看著徐聞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不如去後面聊一聊,我順便給您道歉如何?”
徐聞見狀,看著嶽衝跟王力說道:“你們就在門口等著,我倒要看看他們老闆想怎麼樣!”
“是!”
兩人恭敬應下,隨後便走到了門口靜靜的站在原地。
“請!”
鄭佑恭敬帶著徐聞來到了後院。
整個後院的面積倒是不小,放著不少的巨大的酒罈子,不過都是十分粗糙的水缸。
還有幾個夥計不停地來回奔波,在準備一些材料,釀製美酒。
鄭佑見徐聞對這些東西幾乎有點興趣,笑著說道:“這些人都是我的子侄晚輩,因為在家中無所事事就跟著我來學個手藝,將來能混口飯吃!對子,公子尊姓大名?”
“徐聞!”
徐聞說完,便直接在客廳裡的太師椅上坐下。
鄭佑眉頭皺了一下,在嘴裡嘀咕了兩句,看著徐聞笑著說道:“徐公子的名字是真好啊,竟然跟當朝越國公同一個名字,難怪如此的氣宇軒昂!”
徐聞一聽,嘴角含笑,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鄭佑,不過卻沒有開口,就那麼靜靜的盯著。
鄭佑看著徐聞那怪異的舉動,再聯想到徐聞的淡定從容,突然一個無比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以至於鄭佑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哆哆嗦嗦的看著徐聞問道:“您,您是越國公?”
徐聞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叫我徐公子也行!”
“砰!”
鄭佑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徐聞的面前,在這個年代,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徐聞還是當朝越國公,太子太傅,更是越國公。
朝廷大臣現在見到徐聞那都要叫一聲公爺。
他只是一個草民,竟然在見到徐聞的時候敢不行禮,這不是大不敬嗎?
一旦徐聞要追究他的麻煩,那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徐聞看著一臉惶恐的鄭佑,笑著說道:“起來吧,這一次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鄭佑一聽神色卻是越發茫然,瞪著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徐聞問道:“不知道越國公專程來找小的有什麼事兒呢?”
徐聞看著鄭佑笑著說道:“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也是聽說你在釀酒這一塊兒有些成就,所以呢就想著你能不能幫我燒刀子給弄出來,那才是真正的好酒啊,而且成本不高,這樣大家都能喝上好酒了。”
“說實在的,你現在的釀造的這些酒真的很讓人難以下嚥啊!”
鄭佑一聽到徐聞是找他釀酒的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聽聞山東巡撫是個釀酒高手,官家裡面也有不少厲害的釀酒高手,大人為何不找他們呢?”
雖然他自認為鄭佑燒坊的口碑實力也不錯,不過卻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