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家府邸。
宅院內。
一名長相略微顯得有些尖嘴猴腮之像的男子。
靠在首座上,手中把玩著從王家搜刮來的一件法寶。
而他的身邊,有兩位相貌出眾的女子,手裡端著裝有葡萄的果盤,有些戰戰兢兢的侍立在兩邊。
王父低著頭坐在下方看不清表情,看起來滿臉殺意。
但是似乎在努力壓制。
王羽母親則是緊緊的握著王父的手,防止他失控。
其實這所謂的仙使,每過段時間就會下界,美名其曰是蒞臨指導,實際上就是來到王家作威作福,還將王家這麼多年積攢的法寶,盡數掠奪。
當然,這仙界仙使也只搶奪他看的上的法寶,雖然很少有看不上的就是了。
距離這仙使上次來到王家還是在王父小的時候。
如今王羽父親,已經成了王家的家主。
那仙使竟然也是再度的來到這下界來掠奪法寶……
若不是王羽母親死死的攔著王父,否則的話,可能王父已經忍不住和那仙使拼命。
主座上,正有些享受的癱坐在座椅上的仙使,瞥了眼下方的王父,嘴角勾起笑意。
“怎麼?王家主可是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嗎?”仙使的笑容有些殘忍,說道:“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呢?”
王羽母親聞言,連忙陪笑著說道:“沒有的,是因為家主近日有些感染風寒,所以比較興致缺缺。”
“風寒?”仙使的面色變的有些冷峻:“第一次聽說修仙者還會感染風寒啊?你們當我王慈是傻子不成?”
王羽父親擺擺手,連忙開口找補道:“其實是因為身體有舊疾在身,偶爾會發生類似噬心般的疼痛,所以面色有些時候會比較難看罷了。”
王慈聞言,面上的神色這才好看了幾分,但還是朝著王羽父親施加了一道威壓。
這道威壓,竟是直接將王父的一條靈脈給碾碎。
王父嘴角溢位鮮血,面上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那藏在衣袖中的拳頭攥的發白。
“既然如此,那你便下去好好的養傷吧。”王慈單手捏拳撐著自己的臉,眼神平淡的望著王父,淡淡的說道。
看向王父的眼神彷彿在看著什麼蟲子一般。
王父點點頭,隨後在王羽母親的攙扶下離開了此地。
王慈張開嘴,身邊的王家女眷便遞了一顆葡萄,塞進他張開的口中。
但就在此時,王慈彷彿突然感受到了什麼一般,猛的坐起身來看著遠處。
他眯起眼睛,語氣中蘊藏著殺意喃喃道:“竟然有人敢殺死我派去監視,那王羽動向的王遂凌給殺了?”
“難道是被王羽和於淺淺發現後,王羽所殺?”王慈眯起眼睛思索著,表情看起來有些陰鬱的搖搖頭:“應該不會是他這個蠢貨。”
王慈閉上雙眸,也沒有再去尋思這件事情,畢竟一個下界的雜魚死亡與他何干。
“哎呀呀,你父親坐的位置怎麼有什麼東西佔著?”
門口處,楊平凡陰陽怪氣的聲音有些突兀的響起。
王慈猛的抬眼,望著門口出現的幾人,殺意凜然。
許臨修牽著宋挽辭緩緩走入殿內,身後則是跟著王羽於淺淺還有無面江吞等人。
王羽神色冰冷,也是配合楊平凡道:“有些不知道幾斤幾兩的佔了我爹的位置,讓你們幾個見笑了。”
於淺淺抱著手,緊緊的牽著王羽的手。
若是有什麼意外,她會用性命來守護自己的愛人。
王慈仰著臉,面上的笑意有些殘忍:“王羽,你這麼和我說話你爹知道嗎?”
“他怎麼和一個死人說話還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