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面不知道從哪個陰暗的角落冒出來的,語氣帶著些許陰冷的說道:“葉晨!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人家西域的朋友千里迢迢的來到我們南疆,想要幫助我們破案,結果你就這樣子說西域的朋友?”
“你是何居心,竟然想讓我們置於不仁不義的境地!”
無面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周圍的人都有了微詞。
配合上許臨修這沮喪低落的樣子,讓眾人都目光不善的看著葉晨。
“這人什麼意思啊?不就是仗著自己以前是聖子嗎?”
“要是影響了西域和南疆的友好,你負得起責嗎?”
“就是就是!”
許臨修聽著眾人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葉晨猛的瞪眼,明白過來這是中了許臨修的套了。
“你是?”許臨修看著無面面色疑惑。
楊平凡和江吞兩人滿臉平靜的看著許臨修。
“你說許師兄……演技咋就這麼好捏。”
“可能是因為天賦吧。”
無面見狀,趕忙扭過頭看著許臨修語氣溫和:
“在下無面,天咒教內門弟子兼教主徒弟,許兄,你儘管放心,葉晨不歡迎你,不代表我們不歡迎你。”
“對!”場外看戲的人舉起手高聲道:“我們非常歡迎西域的朋友!”
“對對對,葉晨……葉晨就不是我們南疆的,他,他就不是個人!”人群裡不知道是誰說道。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聞言都笑了起來。
許臨修抹了一把臉上不存在的眼淚,吸了吸鼻子,朝著眾人抱拳道:“謝謝!謝謝大家能夠看的起我們西域。”
“好了。”執法堂長老的威壓突然壓向全場,眾人一瞬間噤聲安靜了下來。
“查案就查案,不要講多餘的事情。”安仁目視前方意有所指的說道。
許臨修眯了眯眼,扭頭盯著安仁。
哎,失算了。
畢竟葉晨是個幽玄一重。
雜役弟子哪都有。
但是幽玄一重就不是了。
安仁出手保下葉晨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好啊。”許臨修眯眼笑望著安仁,隨後轉身朝著廚師長的屍體走去。
“屍體面部,被兇手用特製的藥水毀壞。”許臨修蹲在旁邊看著,鼻子動了動:“聞味道應該是蝕骨毒。”
“好專業啊!光是聞味道就知道是什麼毒了!”
“就是說啊,我看葉晨阻止許道友就是怕許道友找到真正的兇手吧……”
葉晨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冷哼了一聲:“這算什麼,不過是聞毒的本事。”
王羽來到了葉晨面前往他身前一站,一米九左右的王羽站在一米七左右的葉晨面前極具壓迫感。
王羽低頭看著他:“那你怎麼聞不出來?說說說,就你長了張嘴會說是嗎?”
“好好好。”葉晨抱著手咬牙隱忍,他要是動怒罵人或者動手又要被許臨修那張嘴給說個一年。
“真是厲害啊,突然之間幫你的人這麼多。”葉晨突然冷靜了下來,垂下眸子微微的冷笑起來。
許臨修扭過頭看向葉晨眼神微微眯起。
對付這經驗豐富的老不死魂魄,就要激怒他,絕對不能讓他保持冷靜的思考。
許臨修走向葉晨,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隨後抬起手,全身的靈氣凝聚在手心中。
“啪!”的一聲響起。
葉晨臉頰通紅,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整懵了,正打算譴責。
許臨修語氣哀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