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話,青璃應該不是她的全名,她的全名應該叫做塗山青璃。”
許臨修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比試臺上的動靜。
“哦,對了!”楊平凡神色緊張的看著許臨修:“師兄你剛才,怎麼在競技場上施展出龍形虎意訣了?”
“剛學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師兄你不怕皇室那邊……”
“無礙。”許臨修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況且咱們和皇室也已經結下樑子。”
說著,許臨修將視線望向坐在高臺的薪帝,以及他身邊的皇子和公主等人。
“啊?那薪帝不是看著挺和善的嗎?”楊平凡有些奇怪的順著許臨修的視線望去。
江吞等人也都奇怪的看著許臨修等待他的解答。
“越和善越不對,我都明目張膽的施展出剛看著三皇子學的龍形虎意訣,薪帝上臺的時候一副沒事的樣子。”
“而且江吞提出異議他就直接判定我們贏,三皇子當時的表情我沒有注意,但是他在這種情況下還一聲不吭?”
許臨修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旁邊的扶手,眼神微眯道。
江吞安有晳等人,都眯起眼沉思了起來。
“有很大的機率會報復咱們青雲劍宗。”於淺淺沉思片刻後開口說道,不過發現眾人突然都轉過頭盯著她。
“你們幹嘛?”於淺淺微微挑眉奇怪的問道。
“我們……青雲劍宗?”
楊平凡奇怪的複述道。
“我不這麼說,我家那個又要和我叨叨了。”於淺淺聞言抱著手解釋道,眼睛則是寵溺的看著身邊呆呆的王羽。
聞言,眾人也都是露出一副姨母笑看著王羽二人。
“瞭解瞭解,青雲劍宗就是你和王羽的第二宗。”
楊平凡笑呵呵的說道。
其餘幾人也都點點頭看著於淺淺二人。
比試臺上,胡山韓身後從血肉中生出一對鷹羽,振翅迅猛的朝著司馬溫寧攻去。
手中的鷹爪帶著一股有些妖異的靈氣,抓向司馬溫寧的要害。
司馬溫寧眯著眼,依舊抱著手靜靜的立在原地。
“三生其一,玄黃氣!”
司馬溫寧在胡山韓即將逼近到身前的時候,淡淡道。
一道青黃交織的氣流驟然間圍繞在司馬溫寧周身。
胡山韓的鷹爪在靠近他心口的瞬間,突然調轉,竟是朝著他自己的心口抓去。
司馬溫寧抱著手,眯著眼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整個人始終靜靜的立在原地。
胡山韓神色慌亂,忙將鷹爪的靈氣給散去。
重新化作人手後重重的拍擊在他自己的心口。
胡山韓神色有些猙獰的向後退了幾步,周身瞬間升起妖異的靈氣,護住自身。
同時抬起頭,滿臉警惕的看著不曾動過的司馬溫寧。
“你這是什麼妖法?我的攻擊為什麼會攻向我自己!”
司馬溫寧眯眼笑著,看著胡山韓側了側頭道:“我哪會什麼妖法?剛剛不是你自己突然間變招攻你自己?”
胡山韓冷哼一聲,一時間竟是不敢輕舉妄動。
司馬溫寧抱著的手,輕輕的抬起一根食指,周身環繞著的玄黃氣也瞬息來到指尖。
“胡兄。”司馬溫寧依舊是那副眯眼笑著的神情,看著胡山韓開口勸道:“我最後勸你一次……認輸下臺吧!”
“接下來的攻擊我不能保證能不能把控好度。”司馬溫寧眯著眼,神情嚴肅了幾分。
胡山韓有些動搖,但是雙手還是再度化作鷹爪。
司馬溫寧搖了搖頭,眯著眼無奈道:“看來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