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哐當!!
夜晚,靈露酒鋪內傳出了類似家暴的動靜,不斷傳來瓷器被砸碎的聲音。
路過的行人猶豫著要不要叫執法隊來管一下,可最後還是搖頭離開。
算了,萬事少摻和才能活得久。
屋內,穿著女僕裝的李紫衣額頭青筋暴起,姣好面容此時猙獰如同惡鬼,抱起一個又一個空罈子,朝著柳愚這賤人砸去。
她一邊將酒罈子砸得稀巴爛一邊咆哮:
“去死、柳傻子你給我去死!!”
“你知道你的行為叫什麼嗎?”
“叫逼良為娼!!”
柳愚也不生氣,只是從容閃躲,樂呵呵容忍了她鬧脾氣。
沒辦法,誰讓她現在是自己財神爺呢。
“好了好了,莫生氣莫生氣,掙的錢有你一部分,又不是讓你白打工。”
“老孃缺你那三瓜兩棗?”
“那你給我。”
柳愚伸手,臉上帶著期盼。
莫名其妙,又理直氣壯。
李紫衣都被這貨的無恥給氣笑了。
我給。
我給雞毛!
禁制都沒解除我他媽怎麼給!
這貨絕對是自己的剋星。
不對,是這貨克自己!!
自從遇見了他,自己就事事不順,倒黴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越想越來氣又是一陣發洩,直到酒鋪內的酒罈子都被砸光後她才罷休。
但仍是氣得胸前劇烈起伏。
大黃在樓梯上看著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不想去理會這個女人,直到現在它依舊對李紫衣沒什麼好感。
不過柳愚都說不能咬她了,那自己就放她一馬。
等到李紫衣漸漸冷靜下來後,柳愚這才說道:“行了,你替我掙到十萬靈石,我就不逼你繼續工作。”
“今天賺了多少?”
“扣除七七八八後到手的有三千靈石左右。”
“這麼少?”
“很多了,之後可能會更少也說不定。”
李紫衣臭著一張臉,極為不爽。
一天才有三千,而且並不是每天都有這個數額,那她得工作到什麼時候?!
要是她修為還在,隨隨便便獵殺一頭元嬰境的靈獸收益都不止這點靈石。
“別想怎麼多,幹就完了。”
柳愚給了她一個加油的眼神。
李紫衣翻了個白眼,感覺已經沒力氣跟這賤人生氣了。
遇到這玩意後,自己生氣次數比以前加起來都多。
柳愚看到李紫衣情緒稍微穩定後,朝著大黃招招手,後者眼睛一亮明白了柳愚的意思,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他的身邊。
一人一狗默契十足。
隨後柳愚看向李紫衣笑道:“為了慶祝今天小賺一筆,走,我們去吃大餐!”
“不去。”
李紫衣坐椅子上,翹著裹著白絲的細長美腿,將頭瞥向一邊。
鬧扭捏呢。
“我請客。”
“有什麼詭計直說吧。”
“嗨,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少年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一臉純良的說到道:“這不是看你今天辛苦了嘛,雖然元嬰期修士已能辟穀不食人間煙火,但味蕾的享受可是很令人愉悅的,生活嘛,唯有美食與愛不可辜負!”
李紫衣眯起狹長眼眸,狐疑說道:“真沒陰謀?”
柳愚雙指併攏,指天發誓。
“我以我那胸大屁股肥的廢物師父名義發誓!”
“絕對沒有!!”
清風鎮的夜晚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