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聲。
“前輩放心吧,這對於花花來說可能是場天大的機緣,晚輩到時候定帶它前來赴約。”
許歌鄭重其事給出承諾,不再敷衍。
“哈哈……有小友這句話就夠了。”
白裡開懷大笑,手中一晃。
幾顆色澤金黃香氣四溢的靈果,飄到了花花面前。
“哇!好香香。”
花花猛地抽動鼻子,露出陶醉的表情。
“前輩……”許歌反應極快,臉上立即堆起討好的神色。
“這金焱果你們人族可吃不了,劇毒的那種。”
白裡笑道。
許歌不由撇了撇嘴,倍感失望,合著戲白演了。
慕容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腦海中閃過,許歌先前誆騙花花引妖草有毒的畫面。
心下不由感嘆,報應來得還真快。
“好了,沒什麼事,老夫就先走了,花花再見。”
白裡離去前,摸了摸花花。
“真好吃,謝謝你的果果。”
興許是金焱果起到作用,小傢伙居然難得道了聲謝謝。
“哈哈……”
笑聲還殘留原地,白裡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許歌眨了眨眼,高人的退場方式就是不一樣。
“抱歉,這次差點把你帶到溝裡去了。”
許歌轉頭嚮慕容仙致歉。
“嘻嘻,我們是隊友嘛!”
慕容仙嫣然一笑,一把奪過肉嘟嘟的花花,揚起前爪,玩心大起模仿它的語氣,
“大鍋,這麼說就見外了喔。”
“哈哈……走也。”
許歌暢快一笑,駕馭飛劍,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沒了白裡震懾,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強大妖獸,賊心不死的殺個回馬槍。
天清氣朗,微風習習。
“大鍋,你之前說偶是男熊,這是真的嗎?”
返程路上,花花忽然問了一句,小眼神充滿了期待。
“嗯?莫非你是母的?”
許歌想起先前的玩笑之語,疑惑地看它一眼。
“大鍋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
期待轉為驚訝,花花瞪大眼睛。
“嗯。”
許歌下意識地點頭,下一秒,忽然睜大雙眼,轉頭看著花花,
“不會吧,你自己都不知道?”
“嗯,偶不知道。”
花花短胖的手指頭相互碰了碰,委屈巴巴說了句,轉頭望向慕容仙,
“仙兒姐姐知道嗎?”
咦,什麼情況這是?
慕容仙沒有準備,也被花花驚人的話語給鎮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我,抱歉,我也不知道。”
我滴親孃嘞。
許歌真的驚呆,知道食鐵獸幼兒性別不好分辨,可沒道理連本體也不知道吧?
“大鍋那麼聰明,一定有辦法知道,對吧?”
花花烏黑的小眼,飽含期待地看著他。
“這有什麼難……”
許歌剛想脫口而出,忽然覺得不對,急忙收聲,改口,
“呵呵,這個問題等你再長大一點,自然就知道了。”
他總不能當著一大一小,兩個傻白甜的面。
親自演示一遍,劍鞘和劍身無縫銜接的過程,這不毀三觀嗎?
那是老色批,才幹得出的事。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從精神層面上,許歌早就將自己給淨化乾淨。
從此與那個圈子,說拜拜了。
他為什麼會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