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揚怒目圓睜,憤憤然地凝視著季淑離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的憤怒如火山噴發,他氣得將手中的玉核桃猛地摔在地上。
嚴律看著齊越揚如此氣盛,心中不禁越發擔憂季淑離嫁入東宮後的日子。。
“太子殿下成長了許多,臣記得兒時太子殿下最愛逗弄阿離,現如今不過數年,太子殿下對阿離的態度變了又變,真叫人唏噓不已。”嚴律握緊了拳,陰陽怪氣出聲。
“孤與阿離的事不需要你管!”齊越揚瞪了嚴律一眼。
“阿離與臣自幼一同成長,臣怎忍心見阿離受委屈。臣斗膽勸誡太子一句,‘有珍寶不如有眼光’,還望太子殿下明白,您輕易得到的珍寶,在我眼中卻是稀世寶物。”嚴律挺直腰身,毫不畏懼地直視齊越揚,說道。
齊越揚看著嚴律如此囂張,怒不可遏,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猛地揮出一拳,朝嚴律打去,“跟孤到梅園來,孤今日要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
嚴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後退兩步,但他毫不示弱,如鬥雞般回懟道,“殿下儘管放馬過來!”
“別,太子殿下,您息怒啊!”一旁的太監急忙上前阻攔。
齊越揚卻一把將太監推開,“滾開,誰都不許插手!”
太監們如同風中的殘葉一般紛紛倒地,滿臉驚恐之色,再也不敢上前阻擋。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個人徑直朝著梅園奔去,心中焦急萬分,忍不住跺了跺腳,急忙轉身對身後的小太監下令道:\"快!速速去稟報皇上!\"
說完,便拔腿小跑著追了上去。
此時的齊越揚已經打得眼紅,他怒髮衝冠,使出渾身力氣猛地揮出一拳,直擊嚴律的左眼。
然而,嚴律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從生死搏殺的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只見他身形一閃,輕易地避開了齊越揚的拳頭,順勢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齊越揚的身上。
齊越揚猝不及防,向後連退數步,但他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愈發不甘示弱,咬緊牙關,再次衝向嚴律,同時口中還怒吼道:\"你休要得意!別以為阿離護著你,你就可以如此囂張跋扈!你和九年前一模一樣,只知道躲藏在阿離的背後,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讓一個女人來保護你,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只見嚴律面色陰沉地伸出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齊越揚那白皙纖細的手腕,語氣冰冷地道:“既然如此,太子殿下今日就休怪臣無禮了!”說罷,他猛地一甩袖子,渾身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勢。
齊越揚也不甘示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同樣揮起拳頭向嚴律打去。一時間,拳影交錯,猶如流星墜落一般,令人眼花繚亂。
可嚴律畢竟是武夫出身,身強體壯,拳法精湛;而齊越揚則是從小嬌生慣養、金尊玉貴之人,雖然身為未來儲君,也有些身手自保,但與嚴律相比,實在相差甚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齊越揚的劣勢愈發明顯起來,他開始力不從心,被嚴律逼得連連後退。
只見嚴律猛地一記肘擊,猶如鐵錘般狠狠砸向齊越揚。這一擊力量驚人,齊越揚根本無法抵擋,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接連倒退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而此時,兩人之間已經隔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齊越揚緊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如紙,劇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溼了他的衣衫。他咬著牙,強忍著痛苦,試圖站直身體,但雙腿卻像失去了知覺般發軟無力。
嚴律緩緩地收起了手,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他站得筆直,身體微微前傾,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眼前佝僂身體的齊越揚。
齊越揚曾經以為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與嚴律一較高下,僅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