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捕頭站起身來,神色莊重,大聲宣佈鄭海的判決:“鄭海罪行累累,姦汙良家女子,罪不可赦,判處斬立決!今日行刑!”
現場眾人聽聞判決,頓時興高采烈。原本緊張壓抑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歡呼聲如同浪潮一般湧起。
人群中,魏家、陳家眾人喜極而泣。魏家的魏強,一個身材略顯佝僂的中年男子,此刻雙手顫抖著捂住臉龐,淚水從指縫間溢位,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寫滿了激動與解脫。魏氏則緊緊摟著魏柔,母女倆相擁而泣,魏柔哭得梨花帶雨,清秀的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陳家那邊,陳龍這個憨厚老實的漢子,雙手握拳高高舉起,口中不停地念叨著:“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吶!”陳氏也是泣不成聲,拉著陳雪的手,彷彿生怕再次失去女兒。
一眾捕快也是歡呼雀躍。身材瘦小的小段興奮得跳了起來,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說道:“這惡賊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咱們神捕司可算是為百姓除了一害!”
高大壯實的老王則用力拍著身邊人的肩膀,大聲笑道:“哈哈,這鄭海作惡多端,如今正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
整個現場沉浸在一片歡樂與正義得以伸張的氛圍之中。
“謝大人英明!鄭大人英明!”眾人齊聲高呼,聲音響徹雲霄。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正義得到伸張的滿足。
鄭海聽到判決,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徹底死心。他癱倒在地,面如死灰,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鄭海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可惜鄭海的聲音被眾人歡呼聲淹沒,無人察覺。
謝捕頭再次一拍驚堂木,面色嚴肅,大聲宣佈:“退堂!”
安排好眾人先去法場後,大堂後衙,謝捕頭匆匆來找鄭郡尉,一臉愧疚地跟鄭郡尉道歉:“老鄭,此事讓你為難了,我身為神捕司主事人,我這……”
鄭郡尉一身正氣,雙手背後,昂首挺胸道:“老謝,不必多言。鄭海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我鄭家絕不容許這等敗類玷汙門楣!”
謝宣面帶歉意,微微躬身向鄭郡尉提議道:“鄭兄,此次之事讓你受累了,小弟想請您吃飯,當做賠禮。”謝宣神色誠懇,目光中滿是愧疚,雙手抱拳,態度極為恭敬。
鄭郡尉身材高大威猛,此刻卻神色嚴肅,擺了擺手,說道:“老謝啊,這就沒必要了。今日之後,我還得帶著鄭海的屍骨去安葬,讓他早日入土為安,怕是最近都無心吃酒了。”
“再者,你鐵面無私,依法辦事,並無不妥之處,我又怎會怪你。”鄭郡尉的臉上毫無怪罪之意,反而透著對謝宣的理解和尊重。
鄭郡尉轉頭看向黃升等人,厲聲道:“黃升,你們幾個去刑場觀看行刑,幫鄭海那個敗類收屍,我就不去了,免得鬧心!”
黃升等人立刻應答:“是!”
平山郡大街上,鄭海身著枷鎖,被關在囚車裡。他頭髮凌亂,神情萎靡。神捕司眾人帶著他遊街示眾,大聲宣讀他的罪行。
神捕司眾人押解著鄭海,帶著他遊街示眾。林逸走在最前方,他身姿挺拔,手持銅鑼,每走幾步便用力敲響一下,大聲喊道:“各位鄉親們,此乃採花大盜鄭海!他姦汙多位良家少女,其罪行累累,天理難容!如今證據確鑿,神捕司謝捕頭判處此賊於今日斬立決!”
鄭海此刻被五花大綁,身上還掛著一塊寫有“採花賊”字樣的木牌。他耷拉著腦袋,神情萎靡,頭髮凌亂地遮住了大半張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他的雙腿彷彿失去了力氣,跪坐在囚車裡,一動不動。
街邊的百姓們聽聞,紛紛圍攏過來,對著鄭海指指點點,唾棄不已,街道兩旁很快就擠滿了人。
“這鄭海真不是東西,居然做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