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手下將眾匪壓下去之後,謝宣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馬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許,說道:“馬老弟,一事不煩二主,這審訊之事就交由你來負責。”
馬通趕忙拱手應道,臉上滿是堅定之色:“謝大人放心,定不辱使命!”他的腰桿挺得筆直,彷彿在立下莊重的誓言。
安排妥當之後,謝宣又仔細地整了整衣衫,神情嚴肅得如同即將上戰場的將軍,鄭重說道:“我這就帶人將稅銀交付郡守府,此事耽擱不得。”
謝宣神色凝重,目光威嚴地掃視著眾捕快,嚴肅地吩咐道:“諸位,猛虎幫之事不得外傳半分,以免打草驚蛇。此事關乎重大,若有誰走漏了風聲,休怪我謝宣不講情面!”他雙手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松,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眾捕快紛紛低頭應是,神色緊張而又鄭重。
言罷,他便邁開大步,帶著部分精悍的人手,護送著那裝著稅銀的箱子,匆匆離去。
馬通神色嚴肅,緊蹙著眉頭,雙目猶如寒星般銳利,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緊緊跟在前方那步伐匆匆的捕快身後。他的身後還跟著林逸,一行人神色凝重,快步向著地牢走去。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黴味,丁寶平被沉重的鐵鏈緊緊鎖住,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他身材粗壯,滿臉橫肉,此刻卻依舊一臉的蠻橫,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眾人。
馬通走到近前,“啪”的一拍桌子,怒喝道:“丁寶平,你搶劫稅銀,背後可有人指使,速速從實招來,老實交代,否則有你好受的!”
然而,丁寶平冥頑不靈,梗著粗壯的脖子,大聲嚷道:“哼,要殺要剮隨你們,別指望我會說!”他呲牙咧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馬通大怒,猛地站起身來,大手一揮:“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先打二十大板!”
旁邊兩個身材魁梧的捕快趕忙上前,他們挽起袖子,露出粗壯的胳膊,拿起厚重的板子,高高舉起,重重地打了下去。板子與皮肉接觸的聲音在這地牢中迴響,令人心驚。
待打完板子,馬通再次走到丁寶平面前,冷冷地問道:“丁寶平,你可願招?”
丁寶平此時已是皮開肉綻,卻依舊一聲不吭,緊咬著牙關,將頭扭向一邊。
這時,林逸走上前來,微微眯起眼睛。他思索片刻後提出:“不如試試癢刑,用羽毛撓他的腳。”
馬通略一遲疑,目光在丁寶平和林逸身上掃過,最終點了點頭。 於是,捕快們取來一根潔白的羽毛。
丁寶平看到羽毛,臉上滿是不屑之色,他撇了撇嘴,斜著眼睛,冷哼一聲說道:“哼,區區一根羽毛,又能奈我何?想讓我屈服,簡直是痴人說夢!”他那猙獰的面容因為這股蠻橫而顯得更加兇惡,彷彿在向眾人示威。
在馬通命令下,一個捕快開始拿著羽毛在丁寶平的腳上輕輕撓動。丁寶平一開始還強忍著,緊咬著嘴唇,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可沒過多久就受不了了,臉上的肌肉因為狂笑而扭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笑一邊連連求饒道:“別撓了,別撓了,我說,我說!”
他喘著粗氣,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終於招供:“猛虎幫搶劫稅銀一事是我們幫主虎威吩咐的,我只是照辦,時間、地點也是他告訴我的,至於其他的,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馬通緊緊皺起眉頭,眉心處彷彿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目光深沉,神色憂慮,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丁寶平知道的情報如此之少,看來要想查明真相,徹底弄清楚這搶劫稅銀之事,還是要從猛虎幫幫主虎威身上下手。”
說罷,馬通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帶著眾人緩緩走出了陰暗潮溼的地牢。
走到地牢門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