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是向海州一家民營的海龍印刷廠預定,每個禮拜,他們都會把貨運到靈州,再發往臨安。
如果我們讓野雞去搗搗亂,或者把貨給偷了,我猜那小子肯定要來靈州找貨。
到時候,陳少你再出馬,幫他把貨找到,再找個機會軟硬兼施地逼他交出版權,他還能不交嗎?
畢竟,那小子三代務農,今年又死了爹孃,就算我們把他綁在靈州,也沒人去幫他伸冤,我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夏虎威越說越來勁,陳方秀越聽雙眼越亮,指著夏虎威道:“你呀,還真的是腦子壞掉了,還好我追問了一下。不然,就要白白錯過這個真正的上上策了。”
得到陳少的誇獎,夏虎威心中激動地問道:“那陳少你的意思是?”
“這還用問嗎?”
陳方秀一翻白眼道:“當然是上上策和上策一起用呀。”
“明白了,我就去通知野雞,找機會劫了他的下批貨。”
陳方秀提醒道:“讓野雞找生人去幹,最好是野雞也別讓人認出來。反正,我們要得不是那批貨。”
“懂了,我會警告野雞的。”
“還有,派人去臨安盯著那小子,摸清楚他的動向,就算他不在乎這批貨,可他老家總歸在海州,我不相信他年底也不回家。”
陳方秀說得年底可不是陽曆年,而是農曆。
“好的,老闆,我這就去。”
“嗯,去吧。”
……
一週後,在有心算無心之下,王軍海押到靈州的一萬副卡牌,毫無意外地被野雞偷到了手。
這才有了王青山打給王迪的那通電話。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王迪此刻還是一開始的窮小子,那王迪或許正如陳方秀和夏虎威所預想的會來靈州找貨。
畢竟,一萬副卡牌,算成本也要四萬元。
其實,夏虎威安排的調查人員,調查得並不全面。
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專業的情報人員。
所以,當他們查到海龍印刷廠在給王迪印刷卡牌後,就想當然地以為王迪只有這一個合作單位。
卻不知道,王迪在臨安還有另一個合作單位——國營教育印刷廠。
其實,這還真不能怪這些調查人員疏忽了。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卡牌,王迪還會安排兩個印刷單位來印刷。
這絕對是一般人都很難想到的事情。
說起來,還是王迪未雨綢繆的功勞。
畢竟,商場如戰場,卻又不是真正的戰場。
很多的刀光劍影往往發生在看不到的暗位面。
真等到了明處,那就是隻有生死的決戰了。
即便是王迪,也無法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