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爺都愣了!
按道理,不應該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主人把客人請到對歌的歡樂中來嘛!
由於山歌曲目易學,朗朗上口,幾句過後,來者即能和曲入戲,妙趣橫生,拉近了彼此距離。
可陳成等人上來就是一首“不要問”、也不按大爺曲調走的“橄欖樹”,你讓大爺咋整?
“請進吧!”最終老爺子憋出這麼一句。
“哼!”莫炎白眼狂翻,看你老倌兒還識趣,要不然不顧及陳郎君的面子,本公子就要喝問你跟我裝什麼裝了!
“大郎勿怒,大郎勿怒!”老爺子賠笑道:“你哪能不認識啊,小老兒這不是歡迎客人們嘛!快請進!快請進!”
這是最沒有難度的一次“開門關”,但是就像老爺子說的,這是一種歡迎形式,並不是刁難誰。
一行人直奔正對歌對得熱鬧非凡的對歌臺,那裡場地寬敞,的確已經見到了不少人在那裡熱鬧開嗓了。
莫炎一去便又被氣了個半死,因為他一眼就看到了今天早上開始找死都找不到的劈柴人潘鳳,在那裡又是扭動腰肢,又是雙手比劃,臉上還帶著嘚瑟的笑,顯然是一個對歌的高手,又十分享受此刻這種“明星一般”的關注度。
他家公子太不靠譜了,像他這樣天生的歌者,每回帶著斧子上山都能狂歌三個時辰不換氣,沒事學什麼文化人,去寫詩?
這裡才是真正屬於我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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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潘鳳,其他來的人大多不認識,有嘴上無毛的小年輕,也有兩鬢斑白的小老頭——
看來為了競爭上崗,成為劉仙姑的東床快婿,老少爺們也都是拼了。
反而是主角的劉仙姑、天仙姐姐,一個也沒看見。
這也很正常,選秀節目在海選階段的時候,一般導師也不會露面的。
今天還是“無導師海選”,規則也非常原始粗暴,一個人唱,另一個人挑戰,誰贏了誰是擂主,挑落了擂主,那你就是擂主。
最後能立於不敗的幾個,就可以和劉仙姑發放“特別外卡”參賽的各地歌壇高手一同競爭“導師考核”的機會了。
眼下潘鳳正進入無敵的“擂主狀態”,手捧著自己的大肚子,咿咿呀呀裝著扭捏的女腔在唱:“
這個東西不言明,
無冷無熱捉我半夜裡!
姐道郎呀,
一遭兩遭弗知應子你多少個急!
教阿奴奴肚皮大子好難過!”
唱完之後笑容可掬地問道:“哎喲嗨個喲,這位兄弟我考考你,這究竟是什麼哩?”
被潘鳳問難住的小年輕抓耳撓腮,頭腦飛速運轉:
是啊!
這究竟是個啥呢?
又不能,又不熱,偏偏一到晚上就找她!
一次兩次還不夠!
不知道一夜七次夠不夠?
你是高興了,滿意了,爽了,可是“她”——
也就是潘鳳口中的“阿奴奴”,肚皮越來越大,心中別提又多難過了!
小年輕看上去也就和陳成差不多,十四五,人事不通,身邊那幫老色批卻是擠眉弄眼,笑個不停!
倒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倒是懊惱不已!
早知道這道題如此簡單,就該我來挑戰了!
這些年輕人,終究還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呀!
喪妻之後,老頭越發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劉仙姑選女婿,他也要來碰碰運氣。
“小郎君行不行啊!”
“不行,換大叔我上啦!”
“年輕人啊!”
“這潘鳳!”莫動罵道:“想不到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