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脊囚,喚銜珠,亦忘所求。吹燭之間,驀回首,不見闌珊意,那人依在,不忘所求。
重排程,往昔觸,窺識曾惘。長歌之時,撩長鬢,不見崑崙色,那人不在,不盼歸頭。
——自戀的靈都的郝小抄《來去久》
…
觀前的閒聊:
今日故來,明日又去。但依在,但不在。不,忘所求、盼歸頭——造這崑崙之間,闌珊之時,原是久。
嗯,奇奇怪怪。
……
“我覺得您這個問題應該拌四十二號混凝土,這樣才能表達作者的思鄉之情。”雲夕在那兒說著胡話,和誰說的……?哦,坐在她對面的你是忍俊不禁的,“老師,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暴動了,必須出重拳!”
好吧,看著雲夕在那兒“張牙舞爪”,總是讓人覺得有一種“她好像認真了,又好像沒認真”的感覺——反正蠻好笑的。
要問雲夕為什麼要在這裡發癲,那還得說明一下昨天發生的一些事情。
雲夕是準備讓真琴接應三一的人的,但誰也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認真——直接將萬魔殿的大部分精銳放在了格黑娜門口,夾道歡迎來到格黑娜的三一學生們……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要知道,「暴動」的作用可以是是區域性的,而“很不湊巧”,那天的格黑娜門口積累的「暴動指數」上升到了全基沃託斯都沒有的“新高度”。
於是乎,當三一的學生們來臨之際,上一秒還在繃著臉的萬魔殿精銳們下一秒突然面目猙獰著要把在場的所有學生們揚了。
但悲劇中也有欣慰——真琴沒有傻到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中,還有少部分的精銳被放在了後方,配合著後續趕來的風紀委員會成員們,這次「暴動」竟是被以雷庭手段鎮壓了。
顯然,抽風且失去團隊協作的“精銳”們面對早有二手準備的格黑娜還是沒有什麼威懾力的。
哦,除了被圍在二者中間瑟瑟發抖的三一學生們。
雖說這次「暴動」並沒有造成多大損失,也沒有影響到雲夕的計劃——但還是讓她十分甚至九分不爽。這種突然要跳出來噁心你一下的感覺是不會讓人覺得有多舒服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你找不到那個噁心你的人。
雲夕目前推進的工作都是長期的,是在協調各校關係和各方勢力,這種事情短時間是看不到大效果的。但好就好在推行下來很簡單,無非就是有些雜亂罷了。
但那個噁心人的傢伙就是看準了時機往那些雜亂的事情裡鑽,讓很多簡單的事變得奇怪又複雜。
用雲夕自己的話就是——“這還真是埃雲蒙夕講大道理,沒事找事。”
老師覺得這算是回來之後她少有的內涵自己了,不過她卻給出了相反的答案:
“我覺得我的內涵都建立在自信的基礎上。”
「襪哦,雲夕醬在說迷語嗎?」
鯰魚震聲著反駁起來:“呱!沒有!”
…
“呵呵呵,針不戳~”藍髮少女躺在沙發上,就算隔著面具也可以感受到她呲牙咧嘴的樣子,“住在山裡針不戳~”
櫻子看著【撒旦】那頹廢的樣子,挺難繃的:“這裡沒有山。”
“沒有山嗎?”藍髮少女從沙發上爬起來,手指頭在空中揮了揮,“那那邊那個高高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虛妄的神聖之塔。”
“虛妄的神聖之塔?那它怎麼沒動靜?”藍髮少女在沙發上翻了個跟頭,整個人在沙發邊上倒著,“哎呀,我忘了,那可都是偶滴功勞哦~,喲吼吼。”
櫻子拍了一把臉,根本沒臉看那個傢伙:
“你再這樣就自己單幹吧。”
“哎呀!錯了錯了!”藍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