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旋律…還是素未謀面的旋律?
這不重要。
……
深夜,阿拜多斯校門前。
凌亂的風吹拂著她的面龐,那已被繃帶纏住半邊的臉的上方是一雙不屈的雙眼。一雙象徵著月亮與太陽的雙眼。
今晚的阿拜多斯昏沉了許多,大是因為小鳥遊星野回到了這裡。她凝視著一個人,一個和她一樣的人——那個不可理喻的傢伙扣掉了自己的雙眼。星野感到不解。
但對於那個人更多的感受,還是想要毀滅掉她。為了復仇,為了讓她那讓人無法理解的偏執少一份負擔。
星野知道,那個同出於阿拜多斯的傢伙和自己,和阿努比斯一樣。所以,怎麼樣處置她都不會讓星野有所愧疚。
“啊,星野前輩,你來了啊?”她站在那裡,站在星野對面,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輕鬆,“好久沒見了呢……最近還好嗎?有沒有按時吃飯…?哦,我忘了,你已經不需要了。”
“你覺得自己很乾淨嗎?”星野沒在猶豫,冰冷且浸染著血漬的「荷魯斯之眼」已經瞄準了對方。只待對方露出破綻。
她似乎很高興星野可以回應自己,語氣中透露著興奮:“太好了,星野前輩你終於……”
【砰砰!!!】
兩聲如雷鳴的槍聲過後,似乎一切都寂靜了。星野冷哼一聲:
“你真是什麼都在想著自己呢。”
對方兩槍全接,普遍而言,她不會傷得太重。但在「恐怖」的作用下,少女的面板還是出現了些許散發著黑氣的傷痕:
“……”
“我不怎麼喜歡這種感覺呢,我的大呆毛前輩。”對方歪著頭,忽然又笑了,“雖然我的身上已經不缺這幾處這世界給予我的標記了,但我覺得星野前輩還是可以對阿拜多斯負起責任的對吧?”
“對吧?”少女又重複了一遍。
她那“偽善”的笑容在星野的眼中只有可笑。
“你就和你吐出來的偽命題一樣呢,「不可解的執舵者」。”星野瞄準對方的槍口依然停在原地,“你的否定,你的背叛,你的欺騙和你的冷血我都看在眼裡。”
對方呆住了,她並不是對星野的話語有什麼不解,僅僅是因為有了些許傷心:
“沒事的哦,星野前輩,我……”
“收起你那居高臨下的同情吧!!!你不比我好到哪去——!!!!”星野歇斯底里地怒吼起來。
空氣再一次陷入沉寂,比先前更加深重。或許,有的時候,言語的攻擊遠比實質的攻擊更有效。
星野看不清黑髮少女的神態,她也想不清對方到底在想什麼……只是發現,她扯了扯自己的鬢角,然後突然一使力——扯下一根發藍的頭髮。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顯眼:
“居高臨下嗎?我覺得我沒有呢,因為我不需要。”
她撓撓頭,因為頭上又結痂了,發癢。
“如果這樣都居高臨下的話,說明前輩你對這個世界也是那樣的吧?”
“我覺得我還是喜歡講大道理呢。”她笑了,很明顯地笑了,“就和「她」一樣,講些‘愛與正義’的大道理。”
沒有什麼多佘的動作,幾乎是一剎那間,那黑髮少女便閃至星野身邊。星野不以示弱,同樣以無法捕捉的速度將手中的槍壓至側身,開槍。
強大的相互作用力助推星野向一旁閃去,空出的手又掏出一把某人不希望用到的【常識(奧空綾音專武)】向對方突襲而去。
黑髮少女不知從哪得來了一把防暴盾(梔子夢),星野的攻擊被悉數接下。一時間,她的身邊火花四起,煙霧也於些肆散。
突然,煙霧中閃過長條狀的金色光線,星野頓覺不妙,急忙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