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林芷萍的手停了下來,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和明亮的眼睛,輕聲說:“今天…… 不一樣嘛。而且你喝了點酒,我怕你摔著。”
林芷萍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她直起身子,卻還是緊緊挽著我的手臂,腳步有些不穩地向前走著。
“你呀,總是這麼會找理由。”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嬌嗔,“不過,今天謝謝你陪我,還答應明天帶我去那個廢棄廠房。”
我們慢慢地走著,偶爾有路過的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但林芷萍似乎毫不在意,依舊緊緊靠著我。
第二天早晨八點,我們接著林芷萍後直接朝著廢棄廠房走去。破舊的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痕跡,窗戶大都已經破碎。
廠房四周雜草叢生,只有些廢棄的裝置和雜物隨意堆放著。我在地上撿了根木棍走在最前面開著路。
林芷萍很自然的拉著我的手跟在我身後。她的手微微有些發涼,但卻緊緊地握著我,彷彿我是她在這未知環境中的依靠。
推開虛掩的側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中夾雜著潮溼、腐朽的味道,讓人不禁皺起眉頭。裡面光線昏暗,瀰漫著厚厚的灰塵,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進來,形成一道道朦朧的光柱,塵埃也在光柱中飛舞。
我開啟手電筒照亮著四周,小心翼翼地牽著林芷萍走進廠房。她緊緊握著我的手,每一步都是先探一探虛實,等確定能走了才安心邁出步子。
等我們四個人都進入到了廢棄廠房內部,林芷萍才緩慢鬆開了我的手。輕聲說道:“謝謝。”
我微笑著回應她:“沒事,應該的。”
我們慢慢地向前走著,手電筒的光線在昏暗的廠房裡搖曳,映照出各種模糊的影子。牆壁上的塗鴉若隱若現,給這個廠房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林芷萍緊緊地跟在我身邊,她的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一絲緊張。
“你說這裡以前是做什麼的呀?” 她小聲地問我。
我看著周圍的裝置和佈局,猜測道:“看這些裝置,可能是個工廠吧,但具體生產什麼的,還不太清楚。”
陳生一個人大搖大擺走在前面,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似乎對這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興奮,完全沒有被這陰森的環境所影響。
我們沿著通道繞著廠房走了一圈。這裡除了些已經廢棄的機器外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東西。
直到走到廠房最裡面,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泣。我警惕地看向四周,卻什麼也沒看到。
“你聽到了嗎?”我問向林芷萍。
“嗯"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她指了指房間的角落。
我拉著林芷萍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手中的電筒光芒隨著腳步晃動。走到角落,發現那裡有一扇半掩著的小門。那哭聲似乎就是從小門後傳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一道微弱的光從門縫透了出來。我們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更小的房間,堆滿了破舊的物品。
在房間的一角,坐著一個人形的物體。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栩栩如生的布娃娃,它的臉上滿是淚痕。林芷萍驚訝地捂住嘴,我也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樑。頭皮發麻,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
突然,布娃娃的眼睛眨了一下,接著發出了更加悽慘的哭聲。那哭聲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彷彿要衝破我們的耳膜。
我們嚇得立刻轉身跑出房間,慌亂之中,林芷萍被地上的雜物絆倒,“啊” 的一聲摔倒在地。我心頭一緊,連忙停下腳步,轉身回去扶起她。
“你沒事吧?” 我焦急地問道,手電筒的光在她身上慌亂地晃動著,映照出她驚恐的面容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