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挨鞭子,非楚蕭所願。
奈何,他有一個好師傅。
該是多日未曾好好招呼徒兒,秦壽憋的手癢,乃至今日這頓鞭子,甩的那叫個生猛,莫說路過的下人,就連麻姑和葉瑤,都不忍直視。
扶牆。
捂腰。
一瘸一拐。
楚少俠出演武場時,又一次不負眾望的這般姿態。
“疼不。”關鍵時刻,還得是小姨子,一路沒少攙扶他。
“不疼。”寥寥兩個字,自楚蕭口中吐露,說的齜牙咧嘴。
疼啊!
指定疼啊!
他是皮糙肉厚不假,卻也架不住師傅下手狠哪!
“你對姑爺,未免太苛刻。”麻姑瞟了一眼秦壽。
“嚴師出高徒。”
望著楚蕭遠去的背影,秦壽意味深長的捋了捋鬍鬚。
今日,他可不是憋的手癢癢,實在他那個姓楚的徒兒,比往昔抗揍多了,不覺間,就多抽了幾鞭子,且還加了幾分力道。
“捱揍,也是一種修行。”
楚蕭悟了,大徹大悟,浸泡身體時,愣是一聲沒吭。
劇痛,自是有,只不過融了玄武血的他,對痛感的承受力,早已突破了某種極限,待日積月累後,漸漸習慣,還能更上一層樓。
噗通!
精力旺盛之人,夜裡是睡不著的。
洗盡一身疲憊的楚蕭,第一時間便跳井了。
玉簪還懸在那,兢兢業業的吸收神樹的力量。
一天一夜了,它依舊無半分異狀,唯一的變化,便是其上紋路,好似變的鮮活了。
楚蕭雖迫不及待,卻也未強行打斷。
玉簪越是能吃,便證明此番機緣越大。
人,要耐得住寂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挖礦去。”
身為一個包工頭,本尊來了,分身就得幹活了。
楚蕭也未閒著,已掏出《御劍術》的古卷,與之一併被拿出的,還有他的桃木劍。
隨之,便是一滴熱乎的鮮血,以血刻畫印記。
此過程,並不繁瑣,小小片刻,烙印便被鐫刻於劍中。
“起。”但聞他一聲輕叱,法訣默唸,併攏的雙指,指向了插在地上的桃木劍。
劍,雖有嗡動,卻並未飛起。
正常。
這都正常。
御劍術若這般好學,滿世界都是劍修了。
依如第一次修煉分身術,他無氣餒,一邊參悟,又一番番嘗試,直至桃木劍錚鳴而動,自泥土中一寸寸拔地而起,他才面露喜色。
“刺。”
楚蕭猛地變換手勢,御劍刺向不遠處的巖壁。
他是一字鏗鏘,可桃木劍卻不聽使喚,半道便跌落了下來。
這一跌,便是上百次,御劍者都累的氣喘吁吁了,也沒能在巖壁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還得練。
所謂熟能生巧,哪個年代都不過時。
而今夜,楚蕭便將武痴之心境,演繹到了極致。
妖妖看的清楚,是眼見桃木劍一次次跌落,又一次次飛起的。
時至天亮,那座冰冷的巖壁上,終是被飛劍,刺出了一道劍痕。
“回。”
楚蕭手勢再變,輕鬆召回了桃木劍。
至此,他才吐出一口濁氣,喜笑顏開。
第一日修御劍術,能做到這般,已初入門徑,待勤加練習,定能用到隨心所欲,古卷中也有闡述,劍便如手腳,不過隔空施展,修至大成,真能做到縱劍千里,而斬人頭顱的。
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