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番波動,將劍上之威,震的一乾二淨。
人,有兩隻手,一手提劍,另一隻就拎燒火棍唄!
楚蕭手中已多了亢龍鐧,朝著宇文志腦門,磅的就是一棍。
好嘛!上一秒還在幽笑的宇文志,這一瞬,整個人都趔趄了一下,腦海一陣轟鳴,直至其眉心,刻出一道火焰印記,他才轟的一步站穩。
‘好兵器。’
他來不及怒吼,第一時間便盯住了亢龍鐧。
能將他一個歸元六境打的腦海轟鳴,專打靈魂的神兵?
“今日,註定大豐收了。”宇文志獰笑,滿目都是火熱的光。
小小一玄修,寶貝不少啊!就那根鐵鞭,他就稀罕的緊呢?
‘又他孃的神佑。’楚蕭沒有補刀,再次撒腿開遁,轉身的瞬間,還看了一眼宇文志的眉心,不愧是同門,呂陽通曉的,此貨也有,專防靈魂打擊,便是專克亢龍鐧。
這號的人,待會得多捅他幾刀。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宇文志越追越來勁,越追,眸中的猙獰色,便越森然。
若在廣陵城中,他尚有一絲顧忌。
來了這深山老林,倒也省去不少麻煩。
來吧小寶貝!
楚蕭已望見破廟,比瞧見媳婦還高興。
富貴險中求,這一票若干成了,可比在井中世界挖礦來錢快多了,書院來的弟子,兜裡能沒錢?若隨身再帶一兩部秘法,那就更美了。
嗖!
第三次來廟裡,楚蕭輕車熟路,一瞬化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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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志熟不熟無所謂,腿腳麻溜就好,隨後便到。
“大哥,我服了。”楚蕭分身縮在牆角,臉色煞白。
“戒指與那根鐵鞭,交出來,吾饒你不死。”宇文志幽幽一笑。
笑著笑著,他就不笑了,因為求饒的那位,竟化成了一縷青煙兒。
“分身?”宇文志驟然色變,豁的轉了身。
迎面,便是一張冰冷的面龐,以及一道刺耳的劍鳴。
噗!
血光乍現。
宇文志的護體玄氣,當場被捅破,劍尖刺入了他胸膛。
然,刺入胸膛不代表就能捅穿心脈,因為這個歸元第六境的體內,好似還藏著一股暗勁,竟是鎖住了桃木劍,任楚蕭玄氣暴湧,使盡了十二分力道,也無法再刺入半分。
“好一個分身術,好一個聲東擊西。”宇文志笑的猙獰。
“你體內,藏了個啥。”楚蕭也逗樂,這節骨眼上,還有興趣問這些。
問歸問,他緊握的桃木劍,卻未鬆懈一絲一毫。
他得攥緊了,稍有一個晃神兒,刀子就捅不穿了。
“定叫你生不如死。”楚蕭有興趣問,宇文志可沒興趣答。
他緩過勁兒了,護住了心脈,只需一個玄氣暴湧,便能將這個小玄修,震散架。
關鍵時刻,眼就不能亂看,特別是楚蕭的眼。
宇文志不知其手段,一個四目對視,當場晃了神,晃神的瞬間,他好似看見楚蕭眼中,有一幅奇景:鳳凰嘶鳴,浴火展翅。
正是這一幕,讓他意識恍惚。
這正是這一恍惚,他玄氣潰散了,鎖著桃木劍的內勁,也散了。
“一路好走。”楚蕭的話,宛若死神宣判。
這一劍,他終是刺進去了,一擊,捅穿了宇文志的心脈。
絕殺,妥妥的絕殺,宇文志倒下時,神色還有些迷離,直至口中鮮血湧出,他那恍惚的眸,才凸顯開來。
“不不可能。”寥寥三字,他說的幾乎無聲音。
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