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侍衛見顧清鳶要闖出去,立馬派人封鎖大門。
顧清鳶眼看著自己已經走到了門口,大門被重重地關上,大門是硃紅色的,關上的時候,揚起一片塵土。
她橫眉冷對,轉身看向朝自己一步步逼近的人,做出防衛的姿態。
然而那些人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卻並不是要傷她,而是勸說著,說出和那個杜鵑如出一轍的話語。
“陛下有令,你不得外出,你還是回去好好待著吧。”
“什麼狗屁陛下?也敢限制我的自由?”
“你!不得對我們陛下無禮!”
“我就罵他怎麼了?你們這些天殺的,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看她如此氣憤的模樣,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正當顧清鳶和他們僵持之際,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外面踏了進來。
還有一個像是公公模樣的人跟在他的後面。
大門再度被開啟,顧清鳶看到了那個在她昏迷之前出現的男人。
他戴著半邊面具,面具是金色的,其中一隻眼睛泛著金色的光芒,看起來有點像一隻高傲的波斯貓。
見到男子,那幾個侍衛紛紛收起劍,畢恭畢敬地開口道:“陛下。”
唯有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顧清鳶盯著那個男子,問道:“是你把我劫過來的?”
底下的侍衛見顧清鳶對他們陛下如此無禮,已經做好了她要被陛下親手解決了的準備,可沒曾想,他們陛下卻只是點了點頭,說:“是我又如何?”
顧清鳶出手極快,她朝男子襲去,卻在到了他面前的時候,被他身邊的人攔下,“大膽!敢對陛下出手!”
是跟在他身旁的公公。
顧清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圍,告訴自己他們現在人多,要先忍著。
男子看著她那副忍氣吞聲的模樣,朝著屋裡走去,“你跟我來。”
“陛下叫你呢,還不趕快過去。”
顧清鳶只聽見不知是哪個侍衛對自己說的。
她拳頭握緊又鬆開,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
夏至找了顧清鳶許久,都沒能發現她和那個面具男子的身影,強忍著痛苦回到了舷城,顧將軍等人駐紮的地方。
顧將軍看見夏至的下巴,叫軍醫過來給她接了回去,隨後皺眉道:“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少主呢?”
夏至跪在地上,臉上帶著懊悔。
“請將軍責罰,是我沒能保護好少主。”
“什麼?”
顧將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走到夏至的面前,問她:“到底發生的什麼?少主現在在哪?”
夏至回想著,一一告訴了她。
“本來我和少主去探查地形一切都順利,後來遇到幾個埋伏的南疆人我們也都解決了,可是後來……”
“後來怎麼了,你快說!”
夏至的臉上有些痛苦,繼續說著:“後來出現了一個戴著半年面具的男人,他用箭襲擊了少主,少主暈過去了。”
顧將軍聽到這裡的時候,身子重重地坐了回去。
“再後來,我想要把少主帶回來,可那個男子不知使了什麼巫術,讓我動彈不得,接著,他就把少主帶走了。因為我被定身,並沒有看見他把少主帶到哪裡去了。”
夏至把顧清鳶交給自己的地圖放在桌上,上面有兩個人邊探查,邊修改以後的,可顧將軍此時無暇檢視。
她滿腦子都是顧清鳶被人給帶走了。
“那個人,是南疆的國君楚之宴。”
顧將軍忽然開口道。
“什麼?他是南疆的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