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系統想不通,明明它和柳飄飄之間還有感應,繫結的印記也沒有消失,可它卻沒法聯絡到柳飄飄。
柳飄飄每天都趁沈屽入睡後,不停的在心裡呼喚系統。
可自從系統那日說它要升勞什子級,便再也沒有半點動靜。
這讓柳飄飄不由得開始焦急起來。
那個被病毒木馬圍得水洩不通的系統也很焦急。
眼看著能量越來越少了,那系統只能選擇放棄這個位面。
柳飄飄突然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慘叫。
沈屽焦急萬分,以為柳飄飄有什麼不適,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他扯開嗓子大吼大叫。
與此同時,小木屋的房頂飄出一隻湯圓大小的灰色氣泡糰子。
一直蹲守著的糖球立刻朝著半空中的系統極速飛去,鳥嘴也張得老大,將剛脫離的它給吸溜進去了。
顧瑾懷揣匕首,手裡拿著一塊板磚,邁步走進小木屋裡。
不等沈屽開口說話,顧瑾就一板磚把柳飄飄打趴下,並踩在腳底下。
還順手點了柳飄飄的啞穴。
“顧…娘子,你在做什麼?快放了飄飄,飄飄她身子不適,你快去請大夫過來”。
沈屽下意識的就想連名帶姓的喊她,還準備帶上毒婦這兩個字。
只不過,現下柳飄飄著實令他擔憂,便硬生生的轉了話頭。
這有求於人的嘴臉,果真不一樣。
顧瑾語氣冰冷的說道:“嗤~沈屽,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喚本夫人的”。
自從沈屽將柳飄飄帶回來後,便再也不曾喚原主一聲娘子。
不是毒婦,就是連名帶姓,簡直不要太無情。
沈屽微微一噎,立刻露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說道:“娘子說的哪裡話,為夫只不過是以為娘子……”
顧瑾打斷他的故作情深,“本夫人與你之間,早已沒有任何情分可言,要本夫人找大夫來診治這個低賤的玩意兒,你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
沈屽:……
為了柳飄飄,沈屽不得不繼續“委曲求全”。
哪知顧瑾在他開口前,狠狠的踩了柳飄飄兩腳。
柳飄飄頓時直翻白眼,差點就當場嚥了氣。
而後,顧瑾走到沈屽跟前,將板磚換到左手,右手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
把匕首鞘拔掉,對著沈屽的腰腹就是一頓瞎基叭捅。
“啊!你…顧瑾!你……呃!”
腰腹劇烈的疼痛,讓沈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很快,一顆嶄新的腰花完成了。
顧瑾面無表情的拿匕首拍打著沈屽的臉,匕首上的鮮血印在沈屽的臉上。
顧瑾紅唇輕啟,“沈屽,你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柳飄飄根本就沒有習過武,皇家獵場是她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進得去的?若她當年真在其中,定然是那群黑衣刺客的黨羽,陛下應當還記得,不知柳飄飄能換多少賞銀”。
沒有灰撲撲系統的能量掩蓋,沈屽那為數不多的智商彷彿又回來了。
可沈屽又如何願意承認自己的愚蠢呢?
他痛苦的嚎叫:“不!不可以!飄飄那般愛我,她……飄飄不會騙我的!我不信!我不信!”
沈屽認錯了人,難道全都是那個系統的鍋?
難道沈屽就從未懷疑過什麼?
只不過是沈屽看多了原主的英姿颯爽,想嚐嚐柔情似水的柳飄飄罷了。
說白了,就是想全都要,坐享齊人之福。
顧瑾的目光愈發冰冷,將匕首上的血跡在沈屽身上擦乾淨,回鞘後重新揣進懷裡,並從腰間拽下一枚玉佩。
沈屽瞳孔微動,盯著那枚鏤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