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瑾走到他們身旁,憑空掏出方天畫戟,給他們一人戳了三個窟窿,可謂是“雨露均霑”。
顧瑾並沒有就此停手,既然他們有手有腳的卻不思勞作,那就別要手腳了。
就這樣,那群山匪失去了五肢,至於他們會不會死在這裡,顧瑾表示與我無關。
被顧瑾踹到路旁,渾身是血的山匪們:嗚嗚嗚……好好的一個小娘子,怎麼就這麼暴力啊?太殘暴了,真的太殘暴了。
顧氏族長那邊,此刻正鬧哄哄的。
因為庫房被盜了,關鍵是還找不到任何痕跡,昨夜也沒有聽到半點動靜,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畢竟,厚重的庫房門倒在地上,怎麼可能會沒有半點動靜?
族長趕緊遣人去報了官,然而並沒有什麼效果。
庫房裡的東西不僅沒有找回來,族長還付了一筆錢出去。
因為衙役跑一趟是要收錢的,有沒有辦事,或者事情辦沒辦成,都得給錢。
族長心裡雖然憤憤不平,但面上還是要低眉順目的。
不過,益處也不是沒有,庫房裡的物件在縣衙掛了號,相當於有了記錄,也許哪天能找回來呢!
然後,族長又發現被關在柴房的顧南嵁不見了。
族長對此並沒有多想,直接採取了隨意的態度。
反正河神早已娶了顧瑾為妻,顧南嵁不見了就不見了吧!
就算顧南嵁去縣衙狀告,縣令從他們這裡撈了多年的油水,肯定是偏向他們這邊的。
再者,他們的兒孫還是有些有出息的,功名在身的功名在身,在縣裡經商的經商,縣令怎麼可能會為身無一物的顧南嵁做主?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直系閨女孫女有不少入了高門的。
因此,若顧南嵁真的去了縣衙,縣令不把他丟進牢裡受刑都算顧南嵁運氣好的了。
這也是顧瑾直接把顧南嵁帶去府城的原因。
顧瑾走的是鄉野小路,悠哉得不得了,來到梧桐村附近之後,她把馬車收進了珠子裡。
馬匹是位面活物,顧瑾自然不能收到系統空間裡。
那匹馬眨眼間就出現在珠子裡,它頓時有點懵逼。
看著鐵欄杆外面的鍋碗盆瓢,桌椅板凳,以及一排排的小榻,它整匹馬徹底傻了。
蹲在它頭上的那隻石兔一躍而下,然後從鐵欄杆的縫隙中走了出去,並十分熟練的拖過來一個大鋁盆,還來來回回的往盆裡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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