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她在城牆上掛了三天了”。
坐在做工精緻奢華的太師椅上的男人微微抬眸,用手中的紫毫筆蘸了點徽墨,然後繼續人模狗樣的作畫,期間根本沒有看說話的人一眼。
因此,一向孤芳自賞的男人並沒有發現說話的人鼻青臉腫,一副被打得親媽都不認識的慘樣,也忽略了對方的語氣中帶著濃厚驚懼的顫音。
只聽男人用他那清冷的聲音問道:“她知錯了嗎?”
鼻青臉腫的管家表示心裡苦,可他無處訴說。
若不是當年興奮欣喜之下毫不猶豫的簽了賣身契,這王府的管家他是一天都不想幹了。
見管家沒有回話,男人劍眉微皺,總算是捨得給管家一個眼神了。
男人抬眼看去,一張集嬌媚動人與冷若冰霜相結合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雖然嬌媚動人和冷若冰霜二詞可謂是兩個極端,可在眼前這張臉上出現,卻一點也不覺得違和,這就是又純又欲的典型代表。
“知你爺爺個雞兒的錯!”
整個人看起來略顯狼狽的顧瑾一開口就是滿滿的“國粹”。
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顧瑾便“梆梆”兩拳給男人添置了一對又大又圓的黑眼圈。
顧瑾此刻怒氣不小,所以力道就很大。
男人都沒有來得及痛撥出聲便連人帶太師椅的四腳朝天倒在了地上。
男人這副模樣,像極了被翻過的綠頭龜。
“顧瑾!你好大的膽子!”
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男人回過神來,立即呵斥顧瑾。
顧瑾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一腳踩到了他的大臉盤子上。
顧瑾腳下微微用力,竟將男人的鼻樑骨給踩斷了。
“啊啊啊啊啊!”
男人慘叫出聲,隨即揮舞著雙手準備反擊。
可惜他的手還沒碰到顧瑾,就被顧瑾一腳踢飛了。
“砰”的一聲,男人撞在了書房的牆上,差點就把牆砸出個洞來。
男人用帝王綠髮冠束好的頭髮此時已然有些許散亂。
顧瑾一手提著太師椅,腳步極快的朝著男人而去。
那管家早就連連後退,現在正垂頭縮在角落裡捂著耳朵瑟瑟發抖,甚至在心裡默唸:打了他,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男人還沒有爬起來,顧瑾就舉起太師椅砸到了他身上。
“砰砰砰”的連續砸了十幾下,直到把太師椅砸得四分五裂,顧瑾才暫時停手。
但顧瑾仍舊覺得不夠解氣,又狠狠的踹了男人幾腳。
被顧瑾強大實力所碾壓的男人根本沒有機會出手就已經無力反抗了。
看著昏迷過去的男人,顧瑾翻了個優雅的白眼,“垃圾玩意兒!”
顧瑾對管家說道:“老傢伙,把你家王爺掛到城牆上,不認錯不許放下來”。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管家很想說:臣妾……啊呸!老奴做不到啊!
他就是一個小小的王府管家,壓力不要給到他這邊行不行?很顯然,不行。
管家弱弱的說道:“回稟王妃,老奴自小體弱,王爺一向威猛,老奴著實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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