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湯藥的正確率比不上後世的親子鑑定,但也是比較準確且權威的一種手段了。
看到她和黎辰風的血不相融後,黎母整個人都不好了。
反應過來之後就鬧騰得不行,要不是她臥床不起,渾身也疼得厲害,估計得把屋頂給掀飛。
顧瑾並沒有讓小姑娘見黎母,一是黎母不配,二是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黎母對小姑娘而言啥也不是,何必見她辣眼睛。
滴血認親之後,顧瑾就直接下令開了黎氏宗祠,十分果斷的拿出了族譜,將黎辰風的名字劃掉,並把黎清幽三個字寫上。
黎氏的幾個族老聽到訊息急匆匆的趕來,卻被顧瑾四兩撥千斤的打發了,氣得那幾個老傢伙差點當場暈厥。
可在顧瑾的“鐵血”手腕鎮壓下,倚老賣老或擺長輩的架子,甚至是搬出族規家法都通通不管用。
那些覺得顧瑾不敬重他們的族老回去之後,身體紛紛出了問題。
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不得勁兒,無論看了幾輪大夫,不管喝了幾碗湯藥都沒有任何效果。
也不是所有黎家族人都覺得黎清幽上族譜有什麼問題,甚至還開始做起了白日夢。
因為黎清幽是女子,遲早要嫁出去的,而黎知崇現如今死了,膝下並無男丁。
那麼以後黎家的那些家業商鋪,他們或許還能分一杯羹,更甚者是把自家兒子過繼一個給顧瑾,成為黎家下一任掌權人。
如果顧瑾不願意,那掌權者就會在他們之中選。
不管怎樣,他們都覺得虧不了,想到這一點後,還一度慶幸黎辰風不是黎知崇的種。
至於從族譜上劃掉的黎辰風,顧瑾直接丟到了黎母跟前。
她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摔的乖孫孫自然要待在她的身邊。
這個時候,陪有了名字的小姑娘美美的吃了晚膳,顧瑾便靜待月黑風高之時了。
夜色如墨,顧瑾一襲全副武裝的夜行衣翻出了黎府,隨即貼上神行符,避開了城門的守衛,快速的躍過了高高的城牆往那處莊子而去。
看到白月兒受了大罪之後,甚至是被一卷草蓆拖走的時候,黎知崇都只能躲在一旁的角落裡暗自急得團團轉。
出去護著白月兒?以他現在是個“死人”的情況下,他是萬萬不能,也不敢的。
他要是露面了,該怎麼解釋?顧家那邊又該如何應對?以後還能用這個法子脫身,讓顧瑾勤勤懇懇的為黎家奉獻一輩子嗎?
因而,黎知崇最終說服了自己,他並不是不夠愛白月兒,只是時機不允許,他的月兒那麼愛他,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黎知崇鬼鬼祟祟的跑出來檢視情況時,便遠遠的看到白月兒慘兮兮的趴在地上,他頓時心疼得眼淚都要逆流成河了。
但他還是不敢輕易的跑過去,那處較為空曠,沒有什麼遮掩之物,萬一被看到了就不好了。
加上翠果冷眼候在近處,也擔心還有旁的人,黎知崇就更加不敢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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