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悠悠此刻真的十分難受。
再加上還想起了昨晚上,霍盛霆和許灼言一起共赴斷背山,她的心情就更加的不美妙了。
廖悠悠吼道:“霍盛霆!你對得起我?你和許灼言都噁心死了!”
被廖悠悠這樣責罵,霍盛霆的臉色頓時就烏雲密佈。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儘量將聲音放輕柔。
“悠悠,我……”
“滾啊!”
說完,廖悠悠一把將霍盛霆端著的托盤打翻了。
鮮榨橙汁兒,吐司醬全都弄到了霍盛霆此刻穿著的白色襯衫上。
霍盛霆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只聽“砰”、“嘩啦”的兩聲,霍盛霆將托盤摔到地上,玻璃杯和瓷具碎裂成許多塊。
隨即,霍盛霆陰沉著臉轉身就走,也不管被他這一舉動嚇得有些許回不過神來的廖悠悠。
廖悠悠委屈至極,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本來還想跟霍盛霆訴訴苦,說說她昨晚那詭異又令她驚懼的遭遇,好尋求一下暖心的安慰。
結果卻事與願違,成了不歡而散的境地。
同時,廖悠悠越想越是憤怒,竟直接一口氣就把許灼言那僅剩不多的靈魂之力給吞了。
然後又毫不猶豫的開始吞噬起許灼言的魂魄。
被強行關在漆黑且寂靜無聲的意識海深處的許灼言突然感覺十分痛苦,彷彿有千萬只利爪一起無情的撕扯著他一般。
而佔據了許灼言身體的廖悠悠則感覺越來越舒爽。
這一整天,廖悠悠都在鬧,那瘋狂的模樣,幾近歇斯底里。
霍盛霆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各種砸,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一般。
老管家再次搞不懂了,明明昨晚他家少爺和灼言少爺還恩恩愛愛的。
而且,今天大清早的時候,他可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家少爺連走路的步伐都是輕快的,說明他家少爺心情很好。
可這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家少爺和灼言少爺就鬧了矛盾?
老管家簡直不要太困惑,唉~果然是老了,年輕人的事情真令人費解。
夜幕又一次降臨,顧瑾避開所有的道路監控,來到保安室門口,十分禮貌的敲了敲門。
安保們從上半段的透明玻璃裡看到了顧瑾,頓時嚇得直打哆嗦。
顧瑾此前的暴力行為,他們個個都還歷歷在目,且記憶猶新。
這幾個安保是上回受傷最輕的,今天下午才回到崗位上。
結果又遇到了顧瑾過來搞事情。
他們根本就不敢開門,紛紛低垂著腦袋瓜子,彷彿地板上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顧瑾才不管他們是不是被她給折服了,打算當做看不見,讓她自己進別墅。
顧瑾掄起手裡的狼牙棒,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保安室的門給拆了,連三面據說具有防彈作用的玻璃都給敲得稀碎。
狼牙棒:這玻璃防彈而已,跟我狼牙棒有什麼關係?
安保們:啊!你不要過來啊!
顧瑾把安保們都錘了一頓,才再次將雕花鏤空雙開大鐵門給踹飛了。
安保:先跑為敬的那幾個兄弟說得對,這份工作真的不能幹,狗命要緊啊!
顧瑾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入了別墅裡。
大鐵門和圍牆對顧瑾而言,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掉。
畢竟,連守衛森嚴的皇宮,顧瑾都說去就去,並且還不驚動任何人。
更不要說這半山大別墅了。
顧瑾悠哉遊哉的踩著那宛若通幽之徑般的小路上,慢慢靠近別墅的大門。
還不等霍盛霆或老管家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