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端著托盤走到霍盛霆房間門口的老管家聽了,差點腳下一個滑鏟。
若是那樣,絕對會連人帶托盤,以及托盤上的水杯和滋補藥丸都摔在地板上。
老管家再次石化,站在走廊上風中凌亂。
他家少爺已經有點不太正常了。
這會兒怎麼連灼言少爺也開始“瘋狂”了?
是時代變了,還是他跟不上時代了?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老管家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水涼了,他只能重新下去倒一杯。
霍盛霆自然也聽到了,畢竟又沒有聾。
可霍盛霆是真的不想詢問許灼言突然間抽什麼風。
而且,霍盛霆感覺自己很累很累,不是身體上的疲累,也不是心累,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那種。
廖悠悠是個十分能堅持的人。
她被迫困在了無生機的身體裡,已經難受至極了。
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不用一直躺著了,她都開心死了。
也根本不在意是附在誰的身體上。
更何況,只要聽了一下這個聲音,廖悠悠就知道了,是許灼言。
廖悠悠想到許灼言的身材,心裡的歡喜又多了幾分。
許灼言雖然也是男人,但是,卻比霍盛霆的身體要苗條一點點。
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但又不多的那種。
這極大的鼓舞了廖悠悠。
她買的那些漂亮裙子都沒有上身穿過。
霍盛霆的身材不合適,會把裙子撐壞,但許灼言就不會。
因此,廖悠悠才那麼的興奮,那麼的激動。
霍盛霆實在忍受不了了。
雖然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不錯,可也經不住如此魔音貫耳。
許灼言的嗓音穿透力是真的大。
老管家也試圖勸說許灼言安靜下來,休息一番。
然而,用著許灼言身體的廖悠悠會聽他的?根本不會。
同時,她也不敢直接跟老管家一個糟老頭子坦白她是廖悠悠。
霍盛霆此刻吃過了藥,又歇了一會兒,終於有點精神頭了。
霍盛霆推開隔壁的房門,臉色陰沉的說道:“許!灼!言!你在鬧什麼!”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每個字說出口的。
佔用了許灼言身體的廖悠悠頓時就委屈極了。
她的盛霆哥哥還是第一次這樣吼她。
淚水在許灼言的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會決堤一般。
許灼言的聲音響起,“盛霆哥哥~你居然兇我!嗚嗚嗚嗚……”
門外的老管家:!!!
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擠出墨來的霍盛霆:????
“許灼言”繼續委屈巴巴,“盛霆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老管家又又又一次的石化了。
他家少爺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怎麼不知道他家少爺跟灼言少爺還有一層不為人知的關係?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家少爺和灼言少爺還有救嗎?
我的老天鵝啊!霍家和許家都只有他家少爺和灼言少爺了。
要是這樣下去,兩家豈不是同時斷絕了血脈?
老管家正在想這些有的沒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許灼言”還說了一句:“我是悠悠啊!盛霆哥哥~”
就在老管家準備當一次棒打男男的惡人時,只聽“砰”的一聲,客房的門被霍盛霆關上了,差點把老管家的鼻子都給夾扁了。
老管家:……早逝的老爺和夫人,我對不起你們!少爺他……他好像沒救了!
霍盛霆聽到“許灼言”的那句話,第一反應就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