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顧瑾踹碎了蒼山派門口的大石獅子。
蒼山派的弟子們紛紛聞聲而動,拔劍直向顧瑾。
月五掏出那張挑戰帖,一臉嫌棄的丟在地上,說道:“真當我們曜月門沒人了?本想不與你們這群白痴計較,卻如此得寸進尺,呵!叫丁不平出來!”
蒼山派的大弟子怒斥道:“我們掌門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笑話!”
顧瑾冷哼一聲,隨即素手一揮,蒼山派門口的另一隻石獅子也成了渣渣灰。
“陶姨,江湖中許久沒有你的傳說了”。
陶小茹點頭,抽出腰間的軟劍。
磅礴的劍氣一出,蒼山派的這群小嘍囉就倒了一大片。
月五月六也紛紛揮舞著武器,一邊打,一邊跟隨顧瑾往蒼山派裡走去。
顧瑾淡定得一批,根本不像過來“踢館”的,反而像是來做客。
蒼山派都要被打穿了,丁不平才冒頭。
丁不平雖然是個年近五十的糟老頭子了,身姿樣貌卻保養得很好。
難怪反骨仔左護法對這個糟老頭子念念不忘。
丁不平一出來,就揮劍直指顧瑾。
顧瑾也不跟他客氣,身在江湖,那就用江湖規矩打個招呼先。
顧瑾將手裡的墨竹杆使得翩若驚鴻,宛如游龍,將丁不平抽得節節敗退。
丁不平一直都想把顧瑾手裡的墨竹杆給砍斷。
偏偏顧瑾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砰”的一聲,丁不平整個人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直直的撞到影壁上,又掉在地上,口吐鮮血。
蒼山派的弟子急了,可他們也同樣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顧瑾十分囂張的徑直有點蒼山派大堂的上首坐下。
陶小茹,月五和月六則站在顧瑾身後。
丁不平被受傷比較輕的弟子扶了起來。
丁不平緩了緩,臉色很不好的說道:“東方瑾,你莫要太過分了!”
顧瑾不屑的說道:“丁掌門是不是腦子不清醒了?本門主只是前來應戰罷了”。
丁不平怒極,“你!”
顧瑾繼續說道:“拿來吧!丁掌門,別耽誤本門主去下一個門派”。
丁不平一愣,“拿什麼?”
顧瑾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出場費啊!”
丁不平氣得差點七竅生煙,嘴角不停的抽抽,半天才吼道:“沒有!”
這東方瑾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賴了!躲在曜月門的那些年,她都在學些什麼鬼東西!還出場費,簡直豈有此理。
顧瑾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步到丁不平面前,用內力傳音入耳。
“丁不平,你後院假山底下的密室,是不是該曬曬太陽了?”
丁不平的眼睛瞪得像個銅鈴,目光震驚的看向顧瑾。
顧瑾好整以暇的說道:“五千萬兩銀票,一分都不能少,如若不然,丁掌門應當明白”。
丁不平咬牙切齒的給了銀票,目光陰狠的看著顧瑾幾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等轉移好,一定要讓東方瑾和曜月門好看!
客棧裡,陶小茹問道:“門主,您方才與丁不平說了什麼話?為何他突然就這般言聽計從了?”
顧瑾美滋滋的啃糕點,說道:“這是個秘密~”
“啪嗒~”
糖球從窗戶外飛了進來。
顧瑾從糖球腳上掛著的小竹筒裡掏出一張,上面寫著時間和地方。
陶小茹瞄了一眼落款人,百曉生?江湖萬事通?還真有其人?
“門主,您是何時認得此人的?”
陶小茹表示謎之疑惑。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