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顧明琛折磨得死去活來,幾度暈厥又暈厥,顧瑾才悠哉悠哉的回到臥房裡呼呼大睡。
至於那些乞丐,顧瑾早就付了銀票,並讓他們避一避。
畢竟,誰知道等她造得太激烈的時候,蘇丞相會不會連那些乞丐也不放過。
若是那些乞丐自己不聽勸諫,那便不能怨怪顧瑾“殃及池魚”,拉人下水了。
翌日清晨,顧府又又又一次陷入嘈雜的境況。
蘇氏哭得幾近暈厥過去。
這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啊!竟遭受了這般的慘痛,關鍵是還不知道賊人是誰。
蘇氏趕忙讓人去請了給顧渣男看診的那位大夫。
沒辦法,那位大夫與蘇顧兩家都相熟,口風也緊。
這種事情絕不能找其他大夫過來。
同時,蘇氏還讓貼身婆子回蘇府一趟,請蘇丞相暗中嚴查此事,為顧明琛報仇雪恨。
儘管顧家把這兩天的事情瞞得很緊,個個都守口如瓶一般。
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許多人都從顧府每天都請大夫,再從那大夫有些許奇奇怪怪的神色中腦補出一個又一個熱議話題來。
從顧尚書是個負心郎,再到近日回府的顧大小姐身世有疑,又到現下的顧家人遭報應了。
簡直就是眾說紛紜,將深宮裡的妃嬪都略有耳聞,更不要說皇帝了。
這個朝代並非每天都上朝,乃三天一小朝,五天一大朝。
小朝日則五品以上的官員清晨到金鑾殿。
大朝日則是京中有品階的官員都要前往。
如有要事,又不是朝日,便可遞加急的奏摺。
從顧瑾過來到今日,已有一個小朝日了。
但顧渣男現下的情形,自然是隻能告病假。
皇帝聽聞後,倒是樂得其見,甚至希望顧家的事情越演越烈,那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削權了。
至於即墨凜那邊,大不了再下旨撤婚。
此時此刻,六皇子府中,即墨凜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彷彿對外頭的各種有關於顧府的言論都置若罔聞一般。
即墨凜並不是天生殘疾,是幼年時被有心人算計,在數九寒天裡推入了剛結冰的荷花池內。
由於救治得不夠及時,不僅身子骨有點弱,雙腿自膝蓋以下也神經壞死,從此再也無法行走。
若要移動,便只能坐在木製輪椅上靠僕從推挪。
光不良於行這一點,就註定即墨凜與皇位無緣。
除非有先皇的傳位詔書,並且,皇室男子通通死絕。
而原劇情裡,顧渣男和蘇丞相他們就是下手那麼絕,皇室那麼多男子,只留了即墨凜一人。
他是有精兵不錯,可卻敵不過千軍萬馬。
因為,顧珊兒雖是庶女,但嫁的是大將軍之子。
顧月瑢暗中放水,讓顧渣男那邊的人挾制住了即墨凜。
即墨凜手底下的人自然投鼠忌器。
這或許也是即墨凜死活不肯立顧月瑢為後的原因之一吧!
顧月瑢這種狗屁不是的重生大女主,簡直就是有貓病。
即墨凜的管家現在他身後,一臉的欲言又止。
一局終了,即墨凜那沙啞中還帶著一絲虛弱的聲音響起,“有話便說,怎的這般姿態”。
管家想了想,說道:“殿下,顧家女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不若殿下去尋今上,或許這個婚事有轉機”。
即墨凜其實對正妃的人選並沒有任何的異議。
就他這般的身體,哪怕不娶妻都可以。
即墨凜說道:“無礙”。
見此,管家也不再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