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衣裙,跟隨僕婦前往侯夫人的院子。
原主的屋裡有幾套新衣裙,款式並不新穎,穿在身上帶著些許中規中矩的味道。
原主沒什麼可挑的,髮髻亦是隨意綰起。
那位僕婦根本不會伺候她,反而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
原主心裡清楚,日後的艱難肯定更甚。
罷了罷了,無論有何種遭遇,都要救下顧父的命。
經過幾處九曲迴廊,方才走到侯夫人的院子裡。
這段距離,花費了將近半個時辰。
那位僕婦趾高氣昂的說道:“夫人未起,你就在這裡站著等吧!”
按理來說,原主嫁給了妟舒,怎麼地也該被稱為少夫人。
但誰讓妟舒和昌寧侯府都不看重她,加上她的身份實在高攀,簡直就是麻雀飛上枝頭,所以,那位僕婦才不把原主當主子。
原主神情不變,規規矩矩的站在院中。
許久許久,原主感覺自己的腿似乎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天色漸亮,旭日東昇,原主本就餓了一天一夜,莫要說吃食了,就連茶水都沒有喝到半杯。
現下又一動不動的站了一個多時辰,已然撐不住了。
“噗通”的一聲,原主暈倒在地。
正在淨面的侯夫人聽罷,臉色很不好的讓人潑了原主一盆冷水,還說原主頭一天請安便這般做派,立刻去祠堂罰跪。
至於何時結束,那就看侯夫人覺得什麼時候可以了。
腦袋有些許昏昏沉沉的原主就這樣被丟進了昌寧侯府的祠堂裡罰跪。
如此折騰下來,原主成功的病了。
侯夫人並沒有讓府醫給原主診治,也不許奴僕們私自去外頭請大夫,美其名曰:才新婚就有病氣,實屬不該。
好在原主的身體素質不錯,病了兩天,喝了兩頓清粥,總算是無礙了。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平常,一天只有一頓飯食,一個饅頭,一碗稀粥,清澈到能瞧見碗底有幾粒米的那種。
寅時一刻前往侯夫人的院子裡站著,卯時末去祠堂跪足兩個時辰。
然後便回自己的院子,不許踏出院門半步。
幾日後的某一天夜裡,滿身酒氣的妟舒衝進原主的臥房,二話不說就欺身而上。
原主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還被驚嚇到了,便不由得尖叫。
妟舒冷冷的說道:“閉嘴!”
穿著裡衣的原主躺在床上心如擂鼓,淚眼朦朧。
妟舒的動作十分的粗暴,原主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撕毀了。
原主知道同房這件事是避免不了的。
因而,哪怕被妟舒啃咬得渾身都是印痕,某處也疼痛不已,原主都沒有半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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