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寧侯很生氣,蹲下身“啪啪啪”的給了尹氏幾耳光,噴著口水罵道:“賤人!淫婦!”
若不是尹氏乃昌寧侯府的當家主母,昌寧侯方才就一劍把她給殺了。
但是,如果輕易饒過尹氏,昌寧侯表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尹氏不守婦道,管家權勢必要拿走,然後再灌一碗藥,直接讓她病逝。
誰都十分厭惡被戴綠帽子,即便昌寧侯知道尹氏是中了藥才會那樣。
可這並不是昌寧侯原諒尹氏的理由。
昌寧侯真的在一夜之間就恨毒了尹氏。
一陣陣痛苦的哀嚎從書房中溢了出來。
聽到的人都知道是昌寧侯在折磨人,而清楚內幕的奴僕甚至知道被折磨的是尹氏。
翌日,尹氏渾身狼狽,身上遍佈了令人見之駭然的傷痕。
尹氏被秘密關在了破院裡,就連妟舒也不得見。
妟舒趕忙去找昌寧侯,從書房出來的時候,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昌寧侯立刻讓人放出訊息,說昌寧侯夫人尹氏忽得重疾,正臥病在床。
顧瑾怎麼可能讓昌寧侯就這樣輕易的粉飾太平?
不過,顧瑾不介意等待夜晚降臨之後的主場。
與此同時,昌寧侯把告老的一位僕婦請了回來。
那位僕婦是昌寧侯府故去老夫人的貼身之人,亦是故去老夫人的陪嫁丫鬟,還是昌寧侯幼時的奶孃。
那位僕婦在昌寧侯府奉獻了大半輩子,前些年才回去享福。
昌寧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把管家權交給誰。
想來想去,便想到了他的奶孃。
他奶孃當年協助故去老夫人管理候府,多多少少是有點能力在身上的。
因此,在他還沒有娶續絃,或者妟舒娶的妻子難當大任,亦或是沒有尋到適合管家的人之前,就只能勞累他奶孃了。
那位僕婦很快就將賬目等事項都瞭解清楚了,也知道顧瑾這位少夫人不好惹。
她沒有立即對顧瑾發難,而是在等待,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時機。
她聽昌寧侯說過的,顧瑾也知道尹氏夜半與人私通,既然是位平民妻,又那般的不聽管束,那就留不得了。
妟舒沒有忘記差人去別院剁顧父的手指。
妟舒的貼身小廝之一帶著另外兩個小廝過了晌午才往別院而去。
三個小廝很快就到了別院。
當他們三個敲響別院的門,走進去之後便感覺別院裡的氣氛似乎有些許怪異。
但三人沒有過多了疑慮,徑直走進了關著顧父的屋子。
妟舒的貼身小廝見顧父竟沒有被綁住,桌子上甚至還有糕點,頓時就不悅了。
等剁了此人的手指,他再去好好詢問一番,怎可如此客氣的對待此人?真是豈有此理。
顧父沒有被控制行動,妟舒的貼身小廝三人根本對付不了顧父。
顧父雖然是個開酒樓的商人,但好歹花錢請人教了幾招,哪怕是花架子,也有兩下子。
對方有三人,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顧父應對起來確實稍微有點困難,不過也還好。
妟舒的貼身小廝氣呼呼的跑出去喊人,結果別院裡的奴僕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這把妟舒的貼身小廝給氣得,差點就要跳腳了。
妟舒的貼身小廝仗著他在妟舒身邊伺候,對著別院的管事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
“你怎麼回事?世子不是說了讓你們好好管教管教姓顧的嗎?你們居然給他鬆了綁,還點心茶水的伺候著!信不信等我回去之後,讓世子爺給你們好看!”
面對妟舒貼身小廝的責難,別院管事心裡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