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安的母妃早逝,其外祖家沒有什麼權勢,他本人又不顯山不露水。
加上老皇帝對宋辰安很是平淡,甚至都有點忽視。
因而,皇子們之間爭鬥的同時,會十分自然的將他排除在外。
今日宋辰安如此,雖然各位皇子也覺得丟臉,但心裡卻有些許幸災樂禍。
即便老皇帝下令不可非議皇家,可依舊沒有太大的作用。
難不成還能禁止百姓們茶餘飯後圍在一起談天說地?
老皇帝那叫一個愁啊!待聽到心腹御醫的診治方式之後,他頓覺頭禿。
妟舒和宋辰安的相連處不知用了何種物品,竟這般如膠似漆,就算那御醫醫術精湛,也著實無從下手。
御醫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便是動刀子。
先切了宋辰安的那處,將二人分開,再一點點的將妟舒後穴裡的傢伙事兒取出。
當然,還有一個較為殘忍的辦法。
那就是直接把妟舒的後穴剖開,但如此的話,妟舒便會沒命。
而且,即便這麼做,宋辰安的傢伙事兒也不一定還能用。
昌寧侯從管家那裡得知這個訊息,便想立即撐著奄奄一息的身子入宮,奈何實在力不從心。
老皇帝坐在御桌前,雙目微瞌,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良久,老皇帝說道:“去吧!保住二人的性命即可”。
跪在底下,早已經渾身冷汗涔涔的御醫俯首,“微臣定不辱使命”。
老皇帝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御醫雙腿微抖的退出去了。
同時,御醫心裡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剛剛多怕皇帝遷怒,說他是庸醫,御醫不保就算了,腦袋估計也懸,這給誰,誰不怕?
老皇帝一連下了三份聖旨。
一份是給昌寧侯的,說他教子無方,褫奪爵位,貶為庶民。
一份是給妟舒的,說他為子不孝,假意稱病不為親母守靈,難堪大任,褫奪世子之位,貶為庶民,擇日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以儆效尤。
第三份是給宋辰安的,說他言行無狀,幽禁四皇子府。
這三份聖旨都有些許避重就輕,對妟舒和宋辰安二人歡好之事隻字未提。
不過,顧瑾對此也不在意,她現在正在寫休書。
老皇帝沒有立刻將人趕昌寧侯府,但也就最多等尹氏下葬之後,昌寧侯府便不再是昌寧侯府了。
顧瑾拿著休書來到昌寧侯跟前,說道:“妟舒對我不起,這是他應得的”。
顧瑾將休書甩到昌寧侯臉上,他剛接了聖旨,整個人都有些許搖搖欲墜。
昌寧侯拿起休書,才看了一眼,就一口老血噴出,雙眼一翻便暈死過去了。
“侯爺!”
一旁的管家趕緊讓人去找府醫。
不等他狐假虎威的責罰顧瑾,顧瑾便給他餵了一顆藥丸。
頓時,管家疼得滿地打滾。
顧瑾冷冷的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閉嘴,要不然的話,呵!”
管家:!!!
待府醫走了之後,顧瑾從懷裡重新掏出一張休書,十分囂張的搶走昌寧侯的私章蓋上。
又掏出妟舒的私章蓋上印,隨即才將休書收好。
妟舒的私章在顧瑾手裡並不出奇。
臉色蒼白的管家不敢說半個字。
顧瑾說道:“走!跟我去報備”。
她和妟舒的夫妻關係必須現在馬上就解除掉。
她才不要繼續頂著妟舒妻子的名頭,被拖累不說,還會噁心到自己。
管家受顧瑾的要挾,十分的配合,還各種打點,總算處理好了。
這些天,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