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邵瑩瑩現在是個發癲的神經病。
青山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這麼一想,感覺好像又突然能夠理解了。
畢竟,邵瑩瑩確實不是什麼正常人。
他們有試圖查詢過原因,但半點線索都沒有。
監控畫面毫無異常,當天晚上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越想,他們便越覺得這件事情透露著詭異,哪裡還敢繼續深究下去?
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講,精神病院裡的蛇精病基本上都是被“放棄”的。
只要不會影響到醫院,那就皆大歡喜,哪怕發生了點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亦會高高掛起。
精神病院給邵瑩瑩治療了一下,看她的性命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眾人都選擇默默遺忘她之前的慘狀。
邵瑩瑩在心裡瘋狂的嘶吼著,她想指控顧瑾,她想說她沒有神經病,是顧瑾故意害她的。
然而,她的手指被切了,舌頭被割了,說不了話,也寫不了字。
邵瑩瑩極其的崩潰,她想不通,明明自己沒有神經病,為什麼就沒有人相信她?
漸漸的,邵瑩瑩也不吵不鬧了,她要裝乖巧,然後逃出去找顧瑾報仇!
可她如今的模樣,走出那間小小的病房都費勁,不要說離開精神病院了。
鋪天蓋地的恨意讓邵瑩瑩徹底失去了理智,根本想不到這一點。
毫無疑問,邵瑩瑩逃不出去。
並且,顧瑾還讓石兔軍團輪流“值班”,逮著機會就去騷擾邵瑩瑩和顧父。
瞎了眼的邵瑩瑩動作十分不靈活,每次都能讓她苦不堪言。
當她那帶著一絲淒厲的尖叫聲把精神病院工作人員吸引過來之前,“值班”石兔會立刻躲藏起來。
邵瑩瑩看不見,石兔們隨意弄出來的動靜都會嚇得她幾近肝膽俱裂。
顧瑾已經開始出發了,先是國內自駕遊,然後再出國玩,那日子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顧瑾還順便把當年幫過邵瑩瑩的人通通找了出來折磨死。
監獄裡的邵父邵母等人十分不好過。
醒著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在痛,睡著的時候,做噩夢也在痛,彷彿一呼一吸全是痛。
他們沒能熬多久就死翹翹了,就連嚥氣之前,都在承受痛苦的折磨。
顧父還算能熬,直到很多年之後,他才痛苦的死去。
在療養院的病床上躺了那麼多年,顧父自然能夠想到顧瑾早已經不是那個顧瑾了。
是從什麼時候改變的?肯定是他執意要娶邵瑩瑩的時候。
至於為什麼?顧父無從得知,也不想知道。
但他並不後悔成邵瑩瑩的老舔狗。
這是他在每每午夜噩夢醒來之前聽到的一個詞彙。
老舔狗就老舔狗吧!瑩瑩那麼美好的人,誰能不愛?
如果還有下輩子,如果他和他的女神小嬌妻依舊是“我生君未生”,他一樣會深深的喜愛著他的小女神。
甚至願意親自清除一切對他的小女神有半點威脅的人,比如他這輩子的那個老婆。
誰讓他的那個老婆要跟他的小女神過不去?
所以,他真的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
他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把顧瑾那個逆子早點弄死。
要不然的話,他肯定能和他的小女神過上甜蜜蜜的生活,他的晚年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顧瑾從糖球那裡得知了顧父的“一腔深情”,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
於是乎,顧瑾火急火燎的趕回江市某療養院。
顧瑾把顧父的屍體拖去殯儀館一把火燒了。
然後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找了個化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