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還沒有回答,季暖先拒絕了他:“不能!”
季成不滿地瞪向季暖:“我在問爺爺,又沒有問你。”
季暖雙手叉腰,蠻橫地說:“這包子的肉是我老公買的,白菜是我老公從地裡拋的,包子是我一個人蒸的,所屬權是我的,爺爺沒有權利做主。”
季成想反駁季暖,卻找不到話反駁。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跟季暖要一口吃的事情。
季成臉色難看地站在原地生悶氣。
季然看著二哥憋屈的模樣,忍不住為他打抱不平:“季暖,連個包子都不給吃,你也太小氣了吧?”
“我就是小氣!”
季暖梗著脖子,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氣得季然七竅生煙。
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都沒發現季暖這麼會氣人。
她平時偽裝得太好了!
還是薇薇好,溫溫柔柔的,嬌滴滴地惹人憐愛。
季然咽不下這口氣,口不擇言地說:“早知道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就不該那麼疼愛你。”
季暖冷笑:“我寧願你們根本沒疼愛過我。”
如果沒有那麼愛,等愛失去,被他們傷害的時候,心也不會那麼痛。
眼見兄妹三個人又要吵架,季川忙不迭出聲打斷:“你們兩個人就不能讓著點暖暖嗎?你們兩個以前連重話都捨不得說,現在口不擇言,還想讓暖暖對你們溫柔點,想屁吃呢?”
季成和季然想辯解,季成厭煩地擺擺手:“看見你們就煩,滾回去反思去。”
季成和季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離開。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季然突然反應過來:“季小暖剛才說誰是她老公呢?她什麼時候結婚了?”
季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反應慢半拍的弟弟:“你才反應過來啊。”
季然抓了抓髮絲,他剛才讓季暖給氣暈了。
季成說:“季暖已經跟醫院裡那個軍人領證結婚了。”
“什麼?”
季然聞言差點跳起來,轉身就要去屋裡找季暖問清楚,卻被季成拽住。
“二哥,你拽我幹什麼,我得進去問問那丫頭,怎麼可以不經過家人的同意就私自把終身大事給辦了呢?”
季成聽著熟悉的話語,苦笑一聲:“我已經問過了,那丫頭根本不買賬,而且他們是軍婚,木已成舟,你再著急上火也不管用,等著看那丫頭後悔吧。”
“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季成問:“你有辦法讓她離婚?”
“……”
他沒有。
季成譏諷地說:“你現在進去只會挨那丫頭的罵,不想被氣死就別管她的事情。”
季暖對他們一點都不客氣。
季然剛才已經領略過她的毒舌了。
可他還是放心不下季暖,無奈地嘆氣:“這丫頭真不如薇薇省心。”
季成嗯了一聲:“與其操心她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給薇薇準備新婚禮物。”
“對。”
兄弟倆開車離開,經過拐角的時候,季然詫異地問:“二哥,剛才過去的是爸爸的車子嗎?”
“好像是,他去找爺爺幹什麼?”
……
季暖眉眼彎彎地送上一個包子:“爺爺,你剛才真上道,再獎勵給你一個包子。”
季川不滿地問:“不能獎勵兩個嗎?”
“你年紀大了,吃多了不消化,晚上再吃。”
季暖還有一個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爺爺長命百歲。
她改天帶爺爺去軍區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
顧建平倒了一杯溫水遞給老爺子:“中午的湯都涼了,喝點熱水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