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說他有個談了多年的秘密情人。”
“知道這事後,我扭頭就去找謝嬌月。”
“我不過問了句謝行雲是不是有個秘密情人,謝嬌月就捂著嘴巴,一臉驚訝地問我是不是撞見你去找謝行雲了?”
姜晴空罵道:“知道我男朋友的秘密情人是他家那個養女,我這破脾氣?我能忍?”
“我就暗中觀察,果然被我逮到謝行雲偷偷看你的樣子。”
說到這裡,姜晴空停下來觀察黎熹的反應。
她見黎熹神情從容淡然,頓時有種一拳頭錘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你都不生氣?”
黎熹:“早就猜到了。”
姜晴空說的這些,跟黎熹猜測出的真相大差不差。
謝嬌月果然是一棵86年的老綠茶。
真是茶香醇厚。
得知黎熹僅靠推測就猜出了真相,姜晴空對她生出了敬佩之心,“那你是比我聰明一些。”
是她蠢。
被人當槍使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謝嬌月利用了。
直到後來嫁到謝家,被謝嬌月針鋒相對,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謝嬌月從前都是在利用她。
“我承認,給你下藥是我自己的主意。”
“因為我妒忌你,嫌棄你。一想到我嫁到謝家後,還要跟你同處一屋,我就覺得噁心。”
“只要搞臭你的名聲,將你趕出謝家,我才開心。”
“當然我說這些不是想要獲得你的原諒,也沒指望你會原諒我。我只是提醒你,相信謝家兄妹會讓你變得不幸。”
認真聽完姜晴空的勸告,黎熹頷首表示:“你說得對,靠近謝家兄妹的確會讓人變得不幸。”
“我不會再相信謝家任何人。”
黎熹起身準備道別,想到什麼,又問姜晴空:“你還記得,那晚姜星河為了將你從謝家救出來,都做過些什麼嗎?”
聽到姜星河的名字,姜晴空頓時沉默下來。
這個嬌縱跋扈的女人的臉上,罕見地流露出了羞愧之色。
那雙杏眼裡,都聚滿了淚水。
一看這反應,黎熹就知道姜晴空全都知道了。
“我媽跟我說了。”姜晴空擦掉眼淚,倔強地望著窗外,她說:“姜星河拎著汽油,放火燒了謝家,才逼謝行雲將我交了出來。”
“他...”
姜晴空抽噎地啜泣起來。
她直接扯起被子蓋住臉,躲在被子裡面放聲痛哭。
見狀,黎熹一點也不覺得姜晴空值得同情。
就憑她將姜星河母親的靈牌藏到馬糞堆裡這件事,她這輩子都不配得到姜星河的原諒。
“你們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姜星河對你始終留有一絲情面。”
“姜晴空,你要還是個人,就該主動去給他下跪認錯。”
“他可以不原諒你,但你不能不道歉。”
說完黎熹就走了,出了醫院就直奔駕校考場參加科目三考試。
顧縝還在島上開會,無法抽身過來陪考,今天就由秦教練陪他們幾個考試。
謝箋也在。
天氣越來越冷了,謝箋打扮得像是個要冬眠的蛇寶寶。
她穿一件搖粒絨棒球服外套,戴一頂毛茸茸的漁夫帽,看著就很暖和。
見黎熹手裡拎著聖安醫院的藥袋子,謝箋難得開了個玩笑:“別人科目三考試前都是去燒香拜佛,你怎麼去醫院啊?”
黎熹說:“我去醫院獻血攢功德,今天肯定一把過。”
“是麼?”
事實證明,話不能說得太滿,因為黎熹第一把就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