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天航心中滿是疑惑。
自己遇到的第一個怪物,為什麼會是虎倀?
雖然數不清虎倀應該是第幾個出現的怪物,但是付天航清晰的記得,自己是打完虎先鋒,然後才遇到的虎倀。
隨後做了有關虎倀的撥浪鼓任務,打了瘋虎。
付天航還從中知道了虎倀的過往身世。
他是為了救兒子,與瘋虎達成協議,送活人給瘋虎吃,事情敗露後,他兒子被村民打死,他一怒之下屠了全村,後來自己就變成了虎倀。
此刻的虎倀正提著他那柄滿是缺口的長刀在漫無目的地徘徊著。
付天航心思開始活絡了起來。
虎倀不算妖王,最多是個頭目,難度不高。
既然遇到了虎倀,那不妨練練手。
也好知道一下這裡怪物的實力如何,也能做到心中有數。
哪怕這邊妖物的實力比死亡遊戲中的強,那也沒什麼危險。
付天航是知道一個無傷打虎倀的方法的,就是時間久了點。
虎倀在遊戲中,唯一麻煩的就是,要小心不要被它他擊落到橋下。
而現在,付天航看了看,虎長雖然同樣是在一座大橋之上,那大橋的立柱還依稀可見,沒有全部被風沙摧殘。
但是,橋下已經被黃沙填滿,就算從橋上掉落,也就兩三米的落差,不會對自己造成太大的傷害。
付天航緊了緊手中的鐵棍,一邊積攢棍勢一邊向著虎倀靠近。
虎倀似乎察覺到了付天航的靠近,那空洞的眼眶中彷彿閃過一絲幽光。
它猛地轉過頭,看向付天航,發出一聲猶如來自九幽地獄般低沉且陰森的咆哮:“我的孩子呢,孩子哪裡去了!”
那咆哮聲在空曠的大橋上回蕩,彷彿要震碎人的靈魂。
緊接著,它提著那柄滿是缺口卻依舊散發著寒光的長刀,如一陣狂風般朝著付天航衝了過來。
付天航絲毫不懼,他要試試這虎倀的實力。
一擊蓄力戳棍打出,點在虎倀身上。
虎倀的腹部立刻出現一個透明窟窿。
可付天航臉上絲毫沒有喜色,反而變得陰鬱了起來。
剛剛自己這一擊,明顯感覺到,虎倀的實力跟死亡遊戲中白衣秀士的差不多。
要知道,白衣秀士可是死亡遊戲中最棘手的一個妖王。
可現在,普普通通一個頭目怪都有如此實力。
那接下來妖王級別的石先鋒,豈不是比黑熊精還要強?
更不用說最終boss黃風怪了,實力肯定更加恐怖。
就這麼說吧,虎倀是被“瘋虎”吃掉的,而“瘋虎”連黃風怪一招都扛不住。
這種實力的最終boss,自己還要在七個小時擊敗?
奧不,現在只剩下六個半小時了。
付天航一邊評估著這黃沙下各種妖王的實力,一邊應付著眼前的虎倀。
他雙腳快速移動,試圖尋找虎倀的攻擊間隙。
然而,一時的分心,卻讓付天航受到了懲罰。
虎倀瞅準了付天航分心的瞬間,猛地一個加速,那滿是缺口的長刀帶著凜冽的寒光朝著付天航橫掃而來。
付天航只來得及微微側身,長刀便劃過他的側身,在他的衝鋒衣上劃開一道大口子,鮮血瞬間滲出。
劇烈的疼痛讓付天航倒吸一口涼氣,他心中暗惱自己的大意。
不再胡思亂想,謹慎的對待眼前的虎倀。
虎倀的攻擊比他預想的更為兇猛,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凌厲的風聲,那風聲就像死神的呼嘯,刀刀朝著付天航的要害而去。
付天航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