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馬咯這樣說，諾亞和莉娜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這樣也能他們直接問出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問題：

“你對這個國家有什麼看法？”

“糟透了？我不確定。”馬咯的手微顫一下，他低下頭，讓自己的臉朝下，將自己的視野聚焦到手上的茶杯。

“糟糕在哪裡？”諾亞和莉娜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問題更多是出於他們的好奇心，他們想知道馬咯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你問哪裡不糟糕更簡單點，醉生夢死的社會氛圍，嚴重的團體對立，以及那荒唐的法律.......”馬咯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輕嘆一口，將手裡的茶一飲而盡。

“你不是從事法律行業嗎，不嘗試去改變些什麼？”

“能保持本心就已經是我的最大能力，談何改變呢？”馬咯臉上的表情因為諾亞和莉娜的問題而變得黯淡，這是他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諾亞和莉娜的提問也就到此為止，再繼續提問下去沒有意義，單憑馬咯愈發消極的樣子，他們就已經沒了繼續打問的想法。

“那麼接下來就應該你們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了。”馬咯見他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心裡鬆了口氣，重新將頭抬起來，重新跟諾亞和莉娜對視。

諾亞和莉娜將之前事情的經過告訴他，裡面的內容自然包括之前拜訪查咯和23號的事情，雖說諾亞和莉娜覺得這些事並沒有什麼用。

“你說他瘸腿，而且還妻離子散？還有沒有類似的事情？”馬咯捕捉到諾亞和莉娜話裡的關鍵詞，這可是至關重要的資訊，甚至可以扭轉23號被判刑的局面。

諾亞和莉娜將他們所知道的盡數告知馬咯，說完之後，他們便離開律師所，離開前馬咯一直緊繃的表情總算鬆懈下來，看來他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接下來要去哪，要不......”莉娜拉住諾亞的手臂，手指向一家旅館，用期待的眼神盯著他，她的意圖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現在才白天，晚上再說吧.....”別的不說，諾亞現在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現在的他可經不起莉娜折騰。

“這是你說的，晚上再來。”莉娜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諾亞答應，這樣做只是讓諾亞妥協。

“......請手下留情。”諾亞斟酌許久後，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他在思考有沒有方法能讓他更輕鬆點，也許應該用一些道具輔助他？

現在時間還早，諾亞和莉娜閒著沒事，便打算去探望23號，順便詢問他刺殺查咯的原因，按理來說也不至於上升到這種地步。

諾亞和莉娜來到關押23號的地方，這裡關著的大多都是小偷，唯獨23號是因為謀殺而被關在這裡，瘸腿的他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就是這裡了，你們只有一小時的談話時間。”

守衛帶著諾亞和莉娜來到關押23號的牢籠面前，這個牢籠相當窄小，23號必須將身子縮起來才能待在裡面。

23號顯然沒有意料到諾亞和莉娜會來探望他，他以為除了律師以外，沒有其他人會來這裡探望他，畢竟他已經孤家寡人幾十年了。

諾亞和莉娜先是跟23號寒暄幾句，寒暄的內容不過是些無聊的小事，接下來的談話才是他們說話的重點。

“你為什麼要謀殺查咯呢？”眼見時間寶貴，諾亞和莉娜也是直接將問題丟擲，再閒聊下去，時間可就不夠了。

“為什麼？他是導致我現狀的兇手，我只不過用最原始的方法報復他，僅此而已。”

23號理所當然地將他的想法說出來，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法律是不允許的，但他還是要這麼做，這是他懦弱幾十年來難得硬氣的一次。

緊接著，23號便介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