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自那間房分開後,大家便相當默契的分頭行動。王玉在房間裡自我冷靜,
吳海帶著高亮卻並沒有休息,他們打算出去看看,說不定外面有人知道這沈府是個什麼情況。
可,這不嘗試不要緊,一試才發現他們竟然不能離開沈府!
一個無形的屏障彷彿巨大的牢籠,將整個沈府籠罩其中。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街道上行人熱鬧往來的場景,每一個匆匆而過的人的情態都盡收眼底。
那些人的歡聲笑語、忙碌身影,與他們所身處的死寂沈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吳海伸出手,緩緩觸控那看不見的屏障,卻只感受到一股冰冷而神秘的力量瞬間反彈回來,讓他的手臂一陣發麻。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外面的人似乎完全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
任由吳海和高亮在裡面拼命地踢踹、高聲叫喊,然而外面的人卻依舊無動於衷,彷彿他們根本不存在。那些人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全神貫注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控制著。既沒有一點好奇,也沒有對這兩個像神經病一樣手舞足蹈的人投來鄙夷的目光。
嘗試了半天后,吳海和高亮不得不無奈地相信了他們的可怕處境。
他們出不去了!
其他人也看不見他們!
無法,兩人只能回到房間裡,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等那隱藏在暗處的人,或鬼露出更多的馬腳。
時間在不安中緩緩流逝,直到沈府的僕人來請他們去吃席時,幾人才又重新湊到一塊兒。
幾人又像昨日一樣坐在同一張桌子旁,然而氣氛卻與昨日截然不同。昨日還有些歡聲笑語,今日卻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傭人們上菜,只是今天的桌上少了一個人,王玉也沒心情說話逗樂。她低垂著頭,眼神空洞,心中滿是對好友的愧疚和對未知的恐懼。
沉默,彷彿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每個人的心上。
……
沈家的流水席是要辦七天的,對外的解釋是慶祝家裡兩個兒子同時結婚,如此雙喜臨門的好事,自然是要讓大家吃的更加盡興。
據說不只是宴請了鎮裡的各大富商政客,連平民乞丐都能吃上沈府分發的食物。城門口早就搭起了好幾個攤子,已經擺上了好些宴席。這一批吃完,下一批來的時候就會上些新的菜。
這樣的流水席下來,確保每位來吃席的人都能吃上,對外的說法就是讓大家都沾沾喜氣。除了逢年過節才能吃上葷腥的百姓們,一家老小齊上陣,好好吃了頓豐盛的,聽到這樣的菜後面還能吃七天,大家都誇沈老爺子真是個大善人。
這話是吳海聽今天出門做菜的傭人說的,他們踹那道結界踹的正歡時,端著鍋碗瓢盆的一行佣人就這麼水靈靈的出去了,讓在他們身後伸著爾康手的吳海無比的尷尬。他現在想起那一夥傭人看他倆的那奇怪眼神,坐在桌旁等著的時候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幾人沉默地坐了會兒,他們這桌的菜就上的差不多了。然而,吳海剛想動筷子,就發現桌上不只少了林婷,穆沉言也同樣沒有出現。
擔心又出事的吳海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皺起眉頭,小聲問其他兩人。
“你們有沒有看到穆小弟?”
“沒啊。我倆不是一直在一起啊。”
“你呢,王小姐?”
吳海轉向王玉,卻發現她不知在發什麼呆,好似根本沒聽到他的問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吳海看著她那失神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去找找。
可是,他這一起來的動作,彷彿觸發了某種可怕的機關。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廳一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吃的正香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