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地從他那因恐懼,而變得蒼白的臉頰上滑落。
他緊緊地抓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手,聲音顫抖而絕望:“媽媽,奶奶,我不想進看守所,我不想進監獄,你們快救救我。”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般,看著這個曾經活潑可愛、如今卻如此脆弱的孩子,他們的心都要碎了。
棒梗的話音未落,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突然襲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緊接著,一陣尿意襲來,他竟然不自覺的尿溼了褲子。
那灘水漬在地板上漸漸擴散,彷彿棒梗內心的恐懼與無助,如此直觀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秦淮茹和賈張氏心疼地看著棒梗,他們知道,對於他們這個賈家的唯一獨苗來說,棒梗就是他們家真正的頂樑柱
。此刻,看著棒梗如此痛苦,他們的心也如刀割一般。
秦淮茹此刻顧不上其他,直接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家的棒梗的錯,但是你也體諒體諒我們家棒梗。
我們家棒梗這個孩子,自小就受盡了委屈,你看他的右手也沒有了,如果他要再去看守所的話,一定會受到虐待。”
她的聲音充滿了哀求,眼中閃爍著淚光。
賈張氏也緊接著哀求道:“就當賈大媽求求你了,這件事情過去之後,賈大媽保證一定不會再跟你家有任何的作對,
你許大茂待的地方我賈家退避三舍。只求你放過棒梗這個可憐的孩子。”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自豪感。
在這個四合院裡,他許大茂的威勢已然形成,沒有人敢撩他虎鬚。
然而,許大茂並沒有立即回答。
他在心中意淫了好久,才開口說道:“我可以選擇原諒你加棒梗,但是你就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我原諒棒梗,是不是覺得有些輕鬆了?
這樣讓院裡人怎麼看,我許大茂豈不是任人拿捏,任人欺一個受氣包了?賈大媽,你們得給我一個交代,給我一個完美的交代,
給我一個讓我原諒你們之後,所有人都說我大度,而我自身又很滿意的交代。”
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話,心中一顫一顫的。
許大茂每說一句話,賈張氏的心就一揪。她不明白許大茂到底想要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家需要付出什麼,才能讓許大茂不追究這件事情。
但是現在,一切的癥結都在許大茂這裡,許大茂不點頭的話,那麼棒梗就是得妥妥的進看守所。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然而,她知道,此刻,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許大茂身上。於是,她緊走兩步,又走到許大茂身邊,哀求道:
“許大茂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只求你放過棒梗,我們也不求平安無事的把棒梗帶走,只要你提出條件,那麼我們拼了命的也可以去滿足。”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用隱晦的眼神瞟了一下秦淮茹的胸前,暗暗的挑了挑眉頭,然後對著秦淮茹做了一個,只有兩人都能夠看到的表情。
秦淮茹頓時心中一顫,她現在明白許大茂想要什麼了。
然而,她又不甘心地看著許大茂,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許大茂並沒有理會秦淮茹,而是轉身對著易中海說道:“我親愛的一大爺,您雖然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但是我是把房子租給您,您也簽了租房合同。
在您租房期間發生這種事情,您是不是也需要給我一個交代?畢竟是你們招惹的仇恨,才導致了對方報復,傷害了我的家產。”
易中海被許大茂的話驚呆了,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