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傻柱那裡過來,他對你們家的怨氣很大,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現在你們想從他那裡得到錢,也是不可能的。
你們好好想想,應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易中海說完,轉身離開了賈家,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因為他知道,如果被賈家婆媳纏住,自己肯定得脫一層皮,吐一點血。
因此,他決定直接離開,讓二人找不到發作的理由。
易中海離開賈家後,賈家婆媳開始了她們的對話。秦淮茹焦急地對賈張氏說:“現在只能靠你了,易中海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他不會出這個錢。
所以,只能你拿出這筆錢,趕緊把事情解決。否則的話,就像易中海說的,等許大茂報了警,這件事情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即使許大茂出具了諒解書,棒梗該坐幾天牢,該接受教育,還是會接受的。
如果留下案底,那麼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秦淮茹語氣堅決,眼中閃爍著擔憂:“如果你想讓賈家斷子絕孫,斷絕傳承的話,那麼你可以不拿這筆錢。
但是,如果你想讓你孫子為賈家傳宗接代的話,那麼你就必須得拿出這筆錢來。”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與無奈
此刻賈張氏那張佈滿愁紋的臉龐上,透著十分煩躁的神色,目光如刀割般狠狠地剜向秦淮茹。
他內心深處明白,秦淮茹和易中海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飽含著不容置辯的真理。
他知道自己非得拿出那筆錢不可,但是,這個決定就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口,讓他無論如何都感到呼吸困難。
這麼多年來,賈張氏辛辛苦苦、點點滴滴地積攢,才剛剛攢下了區區800多塊錢。
現在,這筆血汗錢中的大半,就要無奈地賠償給那個許大茂。想到這裡,賈張氏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般,疼痛難忍。
同時,他惡狠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懷裡的棒梗身上。
他把所有的怒火和怨恨,都發洩在了棒梗身上,無情地對著它又掐又打,直到棒梗發出淒厲的哭聲,悲慘得讓人心碎。
秦淮茹見狀,終於忍不住從賈張氏的臂彎裡,把棒梗搶了過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責備和無奈。
她對著賈張氏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媽,縱然你再怎麼打它,怎麼掐它,哪怕你把它打死,這件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挽回。
我們能做的,只有教育它,讓它以後避麼再犯這樣的錯誤。但是,你說你現在這樣跟它打罵,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勸你趕緊冷靜下來,拿定主意,把事情妥善解決了,否則的話,麻煩會越來越大。”
聽到這些話,賈張氏陷入了沉默,他低著頭,眼神遊移不定,似乎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