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許大茂和傻柱互不相讓,
二人都有著自己內心的堅持,和自己的那一套理論,互相說服不了對方。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尷尬,彷彿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雨水挺身而出,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不移且沉著冷靜的光芒。
她直直地凝視著傻柱,用一種平緩卻又充滿力量的語調開口說道:
“傻柱啊,我實在搞不懂你為何,還要再度前來找我。而且,我更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教唆你來糾纏於我。
不過,在此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知你,如今我的姓氏乃是許,而非曾經的何姓。
至於你所提及的什麼,骨子裡的基因之類的說辭,與我毫無瓜葛。
倘若你非要執著於探討基因問題,那麼依我看,你理應前去尋找何大清才對。
畢竟,咱們倆僅僅只是,徒具虛名的兄妹罷了。
我對你既無絲毫贍養之責,亦不存在任何向你支付錢款的義務。
要說真正可能肩負,這些責任和義務之人,恐怕唯有何大清一人而已。”
雨水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確實是贍養過我,
但是我們在分家的時候,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你贍養我的同時,你得到了何大清的工位,那麼你就應該有義務贍養贍養我。
如果你不贍養我的話,那麼何大清的工位,也有一半的權利是歸我的。
所以說,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互相的利益糾葛,我們兩個是平等的。
你在這裡撒潑打滾是沒有用的,關於骨子裡的基因這件事情,你可以去找何大清的親戚談論,跟我談不著。”
雨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決,她繼續說道:“我雖然有著何家的基因,
但是我也沒有給你,出醫藥費的權利義務。
即便我們現在是兄妹,那麼你以什麼資格要求我,給你出這個醫藥費呢?兄妹之間有互相贍養的義務嗎?”
雨水的這一番話可是,真真的讓傻柱無言以對了。
如果說剛才許大茂說話,他還能強詞奪理說下去的話,但是現在是雨水的話,讓傻柱徹底啞口無言。
這中間透露出了太多的東西,沒錯,即使他們現在是兄妹,
即使雨水現在跟傻柱在一個戶口本上,即使雨水現在姓何,那麼雨水也沒有權利和義務,給傻柱出醫藥費。
如果雨水幫助傻柱,那是情分,不幫那是本分,
傻柱沒有要求、沒有理由、理所當然的要求雨水對他做什麼,這便是現在傻柱心裡,能夠想到的所有的話語。
周圍的鄰居也被雨水的話語震驚到了,
他們沒有想到這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思路是如此的清晰,條理是如此分明,他們覺得雨水說的是正確的。
雨水說完之後再一次看向傻柱,語氣堅定地說道:“這一次你的醫藥費我可以給你出,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不要再有下一次。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那麼跟你對質的就不是我,而是街道辦、婦聯、派出所。
你這就屬於赤裸裸的敲詐勒索。
我說的好聽一點兒,我們是兄妹,說的難聽一點兒,你就是敲詐勒索。
我的戶口是在大茂哥這裡,我姓許不姓何,你跟一個姓許的人,要求他給你出醫藥費,你想想是不是敲詐勒索?”
何雨水的不容置疑的語氣,和十分堅決跟傻柱斷絕關係的態度,讓傻柱心頭一驚,並且心頭一冷,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妹妹是如此的絕情。
雨水說完話之後扭頭看向許大茂,語氣中帶著一絲祈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