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這些天是不是有些自甘墮落了?”
風景秀麗的山坡上,看著不遠處一群妖獸氣勢洶洶的平推另外一座山頭,作為壓陣的一群上界天驕們心情彆扭極了。
說是寄人籬下吧,那位蘇道友也並沒有特別壓榨他們什麼,只是讓他們分別監督與管理這些還沒有調教好的妖獸,偶爾出手教訓一番即可;說是友好和諧尊重吧,卻又說不上來,畢竟哪有成天讓他們出來做這事的,和驅趕雞鴨鵝牛羊有什麼區別。
一群淨靈層次的強者督促金丹元嬰的妖獸幹活,怎麼看都是大材小用了。
“起碼安全不是嗎?雖然落魄了一些。”一位上界弟子唏噓出聲:“如果是要去面對那位孔雀公主或者延禾真君,我倒是情願在這裡放羊。”
眾人聞言紛紛再度沉默,這事說起來還真就蛋疼的不得了,倒不是說蘇新鴻怎麼怎麼對不起他們了,就是一時半會間他們自己接受不了這其中的身份落差。
前段時間他們還是森海界皇族的座上賓,今天就只能在野外放牧,還生怕被人看見,豈不就是落魄了。
唯一慶幸的是,這落魄的行當大家人人都有份,起碼不用擔心日後他們脫困回到上界之後,有人背後嚼舌根,說他們下界磨礪混得太慘,要靠給人放牛牧羊才能過活,這就真的臉都丟大了。
“既然這樣,那索性就當是一場心性上的磨礪就行,想那麼多幹嘛?起碼我們人都還活著,最多也就是缺胳膊少腿而已,算的了什麼。”姜琦打了個哈欠,有點無聊的她想要想要用這種方式開導一下自己,不然真的沒事做。
“姜姑娘。”
戴晨聞言扭過頭去,大概是心中不甘吧,加上天天這麼混日子也不是事,他沉聲問道:“已經過去七天了,那位仙子就沒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姜琦翻了個白眼,沒啥好心情道:“戴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那兩位是貨真價實的仙君強者,哪裡會在意我們的想法,做人不要好高騖遠,你想證明自己的價值,不妨先勝過蘇公子再說吧,淨靈脩士不是化神修士的對手,你在期待什麼呢?”
此話一出,不僅戴晨臉黑了,周遭其他人也皆是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無它,真的不是對手,打不過,實在是打不過。
這幾天裡,也不是他們故意挑釁,而是蘇新鴻抽空的時候也會主動出來與他們切磋一下,說是為了大家共同進步。
然後他們就不止一次的親身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妖孽。
法力、神識、神通、體魄、意境,全方位被那位蘇道友碾壓,幾次下來打的他們都要懷疑人生了,這確定是一位化神修士能有的實力?他們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姜仙子收的弟子驚才絕豔,我們遠不是對手。”
這時,凌霄劍宗的朱琳也是有氣無力的感嘆道:“本來我見那位小姑娘身具劍靈根,想要傳授一兩套劍法作為對我們庇護的回報,結果真正壓制境界切磋之後我才發現,她的劍道修為遠勝於我這些年來修行的劍道,幾次交手下來,我的劍心快要崩潰了,人家才是元嬰啊!”
其實,朱琳和徐逸最開始還想著如果凌雪茵天資出色的話,可以想辦法賜她一個飛昇名額,日後拜入凌霄劍宗修行,可萬萬沒想到,小姑娘天資高的太嚇人了,除了因為沒有碰到合適的對手,導致經驗火候有些欠缺之外,她們反而沒什麼可教的,尤其是那森森劍意,甚至比他們還要厲害,看的兩個人那叫一個目眩神迷,如果不是還有幾分出身於凌霄劍宗的矜持,兩人估計都要拜師修行了。
“小丫頭其實還好,畢竟修為和經驗的限制擺在那裡,只能說未來可期,但蘇公子才叫變態,聽說他不僅修為可怕,甚至在煉器煉丹陣法等方面都造詣匪淺,我都懷疑蘇公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