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根本不是那回事。
“你說那個臭屁的小丫頭啊,誰知道呢,下面人急匆匆的彙報一個訊息,就輕而易舉的將她引走了。至於我,當然是我手下安排的侍女親自前來救我脫困的啊,還特意指明你的住處,讓我可以報仇雪恨!”
最後一個字剛一說完,女人便再次揮舞長劍向他衝來,法力股蕩下,劍芒暴漲,還未靠近別給人一種針扎般的痛楚。
“當!”
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在屋內重新響起,蘇新鴻提槍穩穩架住了對方的攻擊,神色有些凝重:“你是說孫管事不僅安排人過來救你,還特地將你引到我這裡來與我動手?”
“怎麼了,沒想到你手下全是臥底?你這少城主當的也太窩囊了吧。”
秦霓玉笑著擠兌了一句,手上動作卻是沒有半點怠慢,攻擊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劍光所過,帶動成片成片的風刃,將本就支離破碎的傢俱碾成大片齏粉。
昨天被這傢伙幾下悶棍當場敲暈過去,被她視作前所未有的恥辱,今天一定要找回場子來。
“孫鑫怎麼可能這麼做?”
蘇新鴻不慌不忙的擋下女人攻勢,反手便是木系法術催動,一根又一根密密麻麻的青翠藤條從地板牆壁內生長出來,相互交錯又各自纏繞,化作一片植物囚籠將屋子裡的空間逐漸擠壓,強行縮小對方的活動空間。
直到對方輾轉騰挪都不太方便之時,長槍甩動,重重的敲擊在她的劍刃之上,劇烈的震顫下,長劍都隱隱發出了悲鳴,女人更是在這突然加強的攻擊下連連後退。
“我可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呢,孫鑫還想將你送給我當妾室婢女,怎麼會忍心讓你前來殺我?他區區一個練氣修士,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啊!”
“你……偷襲我的果然就是你……”
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秦霓玉可謂是羞憤交加,就像是黑歷史被人揭穿一樣,手中本就晃動的長劍都握不穩了。
“叮!”
又是一聲輕響,長槍之上雷光流淌,爆裂的威力一下子將女人手中長劍擊飛,又恰到好處的點在了她的胸口衣襟處。
秦霓玉身體當即僵住,隔著衣裙都能感受到槍峰之上洩露出來的寒意。
蘇新鴻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意思,淡淡開口:“走吧,我的階下囚小姐,帶我去找找那位救你脫困並且指引你來殺我的侍女,我很好奇哪裡的侍女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