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偌大客廳中只有水流隨著莢奇雙腿流下然後滴在地板上的聲音。
鮮紅的酒液流淌在白嫩如玉的肌膚上,紅酒與面板的反差讓劉義心看著心中泛起燥熱拽不動眼睛,顆顆飽滿的腳趾浸泡在葡萄酒中,看到他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你饞了是不是?”
與誘人的姿勢不同,莢奇那張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要嚐嚐麼?我看你酒癮似乎挺重的。”
這樣說著,莢奇抬起溼漉漉的大腿,酒液從張開的腳趾中流下,聚集在潔白的腳後跟。
劉義心看到眼睛有些發愣,從小到大從沒有缺少過異性的他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好在劉義心的理智尚存,他嚥了咽口水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燥熱。
“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們可是兄妹啊。”
劉義心說道。
別看這小妮子看起來這麼主動,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敢上去做些什麼,莢奇可絕對會在一瞬間切掉他的作案工具。
而此刻的他哪怕真的想那麼幹,劉義心這一動也不能動的身體也做不出來什麼喪盡人倫的事。
這是莢奇的異能,只要是被她接觸,哪怕只是間接接觸的東西,她都可以將其強行停止任何動作,理論只要她的等級夠高,她甚至可以讓手中的微觀粒子停下運動。
雖然她從沒有這樣做過。
而她剛剛將酒液倒在劉義心的頭上時便已經達成了接觸的這一條件。
“你剛剛的眼神我都看到了,這會就又裝什麼正人君子了?”
莢奇笑道,隨後左手輕輕一扇,像是扇去了什麼灰塵般,一時間劉義心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的身體又可以再次行動了。
“我是認真的,你想怎麼做都行,但要等我蒙上眼睛。”
莢奇一邊說著一邊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條黑布,聽到這話的劉義心一挑眉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你這是.......有事情要我幫忙?”
莢奇正要矇眼的手一頓,然後將布條放下。
“原來我這麼明顯麼?”
“說實話很明顯,對於你來說。”
劉義心沒好氣的說著。
自己的這個妹妹很奇怪,為什麼奇怪呢?
這就要從她初中的時候校長和老師語重心長且十分謹慎的登門拜訪,他們不知道自己叫家長的行為會不會冒犯這個在京省舉足輕重的家族,所以為了表達自己的尊重,老師不僅親自到來,為了增加分量甚至還叫上了校長。
——這事來說起
起初見到老師與校長,莢奇的兩位父母還不以為然,只覺得可能是小孩子頑皮打鬧,或者成績差這種小事罷了
當時作為莢奇的班主任在他父母的面前,十分語重心長的說道。
“莢奇啊,她對於戀愛的觀念有些奇怪,或者說是前衛.....前一陣子我們還不敢確認,但今天中午,她拿著一捧花像著張省長的女兒自稱是表白........”
這個時候,家裡人才知道,事情鬧大了。
不是因為什麼省長的女兒,劉家的血脈跟隨著聯合政府,其中不乏在英雄協會中身居高位的英雄。
他們只在乎自己的女兒。
那一天,兩位父母連番上陣,聊了一天一宿,到了第二天的白天。
兩人才不得不屈服於,女兒喜歡同性的事實。
所以劉義心才察覺到了莢奇的意圖,要知道莢奇平時要不是生活必需,如果可以她連個男人都不想見。
而今天可以作出這樣越界的事——
劉義心又偷偷瞄了一眼莢奇的那對大白腿。
恐怕要交代的事情會